男子脸色一阵青白,他哼了一声,冷冷的笑了起来,“你说是怎么说,但是那些用了你的药的人,出了事情,却没有说出来罢了,我那里有一个病人,就是用了你的药之后,才出了问题,这个事情,你是担还是不担责任?”
他说的煞有其事,看上去似乎真的有这么一回事。
而在中年男子把那句话给说了出口之后,原本围观的那些人脸色都不太好看了,因为要是有人用了,却出了事情,到时候同样的事情要是也落到他们身上,到时候该找谁哭去啊?
众人的情绪,柳云裳也是感受得一清二楚的。
他暗道一声不好,但是却也还是没有慌乱,依旧是气定神闲的,淡定的处理着,这种时候,你越是慌乱,围观的那些不明群众就会越以为你是真的有问题,所以绝对不能慌,一定要淡定啊淡定。
柳云裳在心里这么暗暗的告诫这自己。
与中年男子的气急败坏不同,她现在还笑的出来。
“既然你说的这么信誓旦旦,那么我不拿出点证据来,似乎也说不过去了。”柳云裳说着,就把伙计叫来,“你把我们医馆的那个簿子给拿过来,让我们好好的看清楚,到底是谁有理谁没有理。”
还有簿子?
中年男子没有想到还有这么一出,脸色顿时局更加的不好看了,更严重的,他的额头还是有一些汗珠滑落下来。
总之,看上去非常的狼狈。
柳云裳看见他这幅样子,还有哪里不明白的,这中年男子,怕是信口雌黄,完全就是睁眼说瞎话。
但是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就没有途中就停下的道理了。一定要给众人一个交待的,不然回春医馆的名声就真的会被搞臭了。
“不知道你那个病人,叫什么名字,年龄几何,患的什么病症,又买的什么药。你一一说来,我这就给找。”
柳云裳说的有挑有力,现在那些人看着,倒是有一半都开始相信他了,因为一个做贼心虚的人呢,是不会这么淡定的,至少也要慌乱一些。
不过说到做贼心虚,怎么看也是哪个中年男子更加的像是做贼心虚嘛。
因为和柳云裳的淡定相比较起来,中年男子的就太不够看了,因为对方都把簿子摆在他面前来了,但是他却支支吾吾的,半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这明显就是词穷了。
柳云裳欣赏够了他的窘态,这时候才笑着,看着非常善解人意的说:“你迟迟不说,会不会是因为,这个病人就是你吧?我这里都是一些美容的方子平时来买的也都是一些夫人小姐,用来美颜的,也还是第一次见有大男人的。”
中年男子气的脸色铁青,他正要说什么,但是柳云裳却打断了他要说的话。
“我也知道,你有这种癖好,也一定是不想别人知道的,我现在不说就是。”她虽然是这么说,但是那群围观的人早就笑作一团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