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看君乐也不说话,只是尴尬的的笑着,心里顿时涌起一股不妙的预感,
果然,一转身,就看到自己身后,柳云裳和洛玉堂都站在那里。
洛玉堂到还是一无既往的面无表情,柳云裳倒是似笑非笑的。
“怎么了?自己有胆子做没胆子承认啊?”柳云裳凉凉的说道。
其实柳云裳今天真是累的够呛了,虽然在屏风后面躺了一会儿,但是因为揪心于君乐的胜负,心里也很是抓耳挠腮了一会儿,方才又走了那么一段路,刚进门的时候连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但是一见到江云那副欠欠的样子,本来一点都不剩的精神一下子又回来了。
江云讪讪的笑了笑,“我,我错了,云裳,你一定要原谅我。”
这么说着,但是江云一直在左右看哪里能跑出去。
“别想了,所有的窗子都找人守着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把。”柳云裳斜躺在软榻上,头靠着洛玉堂的腿。
一副准备好听故事的样子。
洛玉堂摆摆手示意君乐坐下,江云叹了一口气,虽然本来也没打算瞒多久吧,但也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戳穿了。
“其实当初文王被贬去皇陵,他还挺开心的,我这都是听白子书说的,当时云王还没有下台,手里的权利还是很大的,白子书曾去皇陵找过他,但是文王并不想在回皇城了。
文王真是一个绝代风华的人,现在白子书那里还收着他做的一些书,还有字画之类的,我曾经看过一本诗集,觉得现今最好的诗人也比不上他一分一毫。
但是这么一个人,却小心翼翼的掩藏起了自己所有的风采,就是为了保住一条命。
君乐的母亲就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儿,两人也算很是恩爱了一阵子,但是可惜两个人都薄命,在文王过世之前就将他交给了白子书抚养,这么多年也算是养大了,我们之所以瞒着你们,也是为了不想让洛玉堂多想,再加上这孩子单纯的紧,不适合皇室。”
洛玉堂深深的看了江云一眼,很明显,江云瞒了很多东西,但是江云显然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洛玉堂也不想强迫他。
柳云裳本来以为是个很长的故事,没想到三言两语就讲完了,看君乐的神情,很明显这也是江云告诉他的全部了。
柳云裳叹了口气,将两人都打发出去了。
南王自从知道君乐能够解开无量谷之谜后,心里就一直忐忑不安,无量谷在南国的地位实在是太高了,如果谷主之位真的被外人夺去,那南国本来稳定的统治一定会**。
南坤见南良这几日茶饭不思的,心里还以为他还在介意柳云裳的事情,毕竟南良对柳云裳的心思实在是太明显了,想装作看不见都不可能。
“国主,我们这次前来最主要的目的还是和黎王商讨合作的事宜,这般都三四天了,黎王还没有动静,你看,我们是不是应该去催一催?”南坤趁着送饭的时候对南良旁敲侧击道。
南良仰头喝尽杯中酒,已然有了些醉意,漫不经心的说道:“本来只看信件,还以为黎王是个多么大气,雄韬伟略的人物,果然耳听为虚,他现在不来,也不过是为了面子二字,真是眼皮子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