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知道自己失手了,赶紧冲过来查看他的伤势。
刺坏就糟了,他爹娘就这么一个儿子,跟自己闹咋办?拿啥赔给人家?
“小慧,痛,痛啊……我的腚!呜呜呜……。”狗蛋哭了。
他觉得自己的屁股生下来就是被人糟践的,每次都受伤,真她娘的倒霉……。
“哎呀狗蛋,对不起,嫂子真不是故意的,咋办啊咋办?”女人慌了手脚,手足无措,不知道咋着收拾。
“我不行了,要死了,嫂,你赔,赔呀……。”狗蛋白眼一翻,扑通,脑袋扎进了女人胸前的沟壑里,感受着她的波涛汹涌,上下起伏。
曰他娘嘞,真宣,真软,跟掉进棉花包似得,这要是抱上睡一觉,得劲死了……。
狗蛋忘记了自己的屁股痛,恨不得咬上女人的突起,再也不撒开……哈喇子把小慧的胸口都弄湿了。
瞧着男人昏迷不醒的样子,小慧也哭了:“狗蛋,你别死,别死啊,嫂子来救你……。”女人赶紧拉起他的腿,用力向着家里拖。
这儿距离朱家村不远,小慧的家就住朱家村,一路拉着男人的身体,地上哩哩啦啦一路滴着鲜血。
好不容易走进家门,上门槛的时候一不小心,当!狗蛋的脑袋撞在了石头台阶上……他真的晕死了过去。
走进屋子,女人用力一翻,把狗蛋翻上土炕,然后赶紧来扒男人的裤腰带。
裤腰带拉开,裤子退下,小慧差点没吓死,狗蛋的腚上还真是红肿如桃花,溃烂像乳酪。
老伤套新伤,上次被杨进宝射穿的窟窿眼还在,这次被粪叉子刺中的伤口正在汩汩冒血。
狗蛋醒了,睁开眼赶紧来捂自己的后门:“小慧,你要干啥?”
“把你的裤子退下,给你验伤啊?要不然怎么治疗?”发现男人醒了,她终于吁口气。
“你打算咋着帮我治?”狗蛋问。
“缝上啊?不缝上,伤口会感染的。”小慧说。
“咋着缝?”狗蛋又问。
“废话,当然是用针线,你想咋着缝?”小慧眼睛一瞪,有点委屈,不知道自己造了哪门子孽。
“那不疼死了?”狗蛋说。
“疼死你活该!谁让你偷看我尿尿?要是传出去,整个娘娘山的男人,还不半夜一起排队来偷看?”小慧气呼呼说。
“你确定自己会缝?会不会把不该缝的缝上,让我拉不出屎?”狗蛋还有点担心。
“放心了,嫂子的技术好地很,经常纳鞋底儿,不会缝错的。”小慧保证道。
“啥?你把我的屁股当鞋底儿来纳?”狗蛋吓一跳。
“那当然了,不缝好,你以后咋着上茅厕?还不飞流直下三千尺?”小慧说着,赶紧拿出针线簸箩,穿针引线,还真的打算为狗蛋缝屁股了。
女人将针线穿好,先把钢针放在煤火炉上烤一下,算是消毒,然后噗嗤,直奔狗蛋后面的窟窿眼穿了过去。
“哎呦喂!小慧,手下留情啊……!”狗蛋扯嗓子叫唤起来,好像中了高压电,浑身发颠发颤。
小慧才不管三七二十一呢,为了防止男人挣扎,一脚踩在了他的后背上,接着缝补。
跟补衣服一样,咝咝啦啦线绳子穿过去,一个伤口就缝好了。
然后低下头,嘴巴靠近男人的腚,那牙齿跟剪子似得,嘎嘣咬断线绳子,接下来缝补第二个。
狗蛋痛得撕心裂肺,牙齿咬得咯咯响,嚎叫声也好比杀猪宰羊。
小慧的技术不错,四个洞终于缝好了,只给他留下一个……因为狗蛋还要靠那个洞拉屎嘞……。
缝补完毕,女人端起桌子上的老酒喝一口,噗!噗!喷在了男人的伤口上,算是消毒。
最后抓起一把香灰,呱唧!呱唧!糊在了狗蛋的屁股上。
“好了,没事儿了,几天以后保证还你一个健康的屁股……。”女人终于吁口气说。
山村里穷,医疗条件差,好多山民受伤以后都不去医院,就是这样治疗的,用老酒消毒,香灰当做药膏敷用。
“这就完事儿了?”狗蛋声音颤抖地问道,他的衣服都被汗水湿透了。
“嗯,好了,你还想咋着?”小慧一边收拾针线一边问。
“好你个小蕊,竟然扎我腚上四个窟窿眼,你赔,赔钱!!”狗蛋生气了,理直气壮跟女人索要赔偿。
“啥?还要赔钱?”小慧一听懵了。
“废话!!老虎屁股摸不得,我的屁股也不能随便摸,四个血洞,流恁多血,吃多少好东西也补不过来,你不赔钱,老子就住你家不走了,吃你的,喝你的,晚上让你陪我睡觉!”
狗蛋还讹上了女人,耍起了无赖。
他真不准备走了,决定让小慧伺候他,实在不行,就血债肉偿,做我的老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