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楚宝以为,所谓的进度应该是指约会、逛街、看电影之类的,所以她不懂,他说“弥补十天之中该有的进度”和来他家,这两者到底有什么关连?
她纳闷地随著靳天珩进屋,询问的话一直绕在舌问,但又不希望让自己显得过于单“蠢”因此犹豫地未问出口。
走进玄关,靳天珩搁下西装外套,再回头关上门,看她一脸不解,即洞悉她的困惑。
取饼她的提包,放在鞋柜上,他状似不经意地出言调侃:“不用觉得拘束,我家你睡都睡过了。”
“喂!什么睡过啊?听起来好难听!”她抡拳捶了他几下。
“我说的是实话啊!我还没说你半夜摸进我房间咧”他继续逗她。
“你还说!”把她说得仿佛多饥渴似的!她恼羞成怒地加强攻势。
“哈哈”他朗声大笑,包握住她肆虐的粉拳
呃,不,该说是铁拳。
虽然说打是情,骂是爱,但曾楚宝可是有深厚的功夫底子,不能一概而论。
他愈箝制,她攻击得愈起劲,两人就这么一来一往,像孩子似地闹了起来,从玄关打到客厅,从客厅打到餐厅,好半晌,战火才梢梢平息。
而所谓的平息,是靳天珩手脚并用地将曾楚宝制伏在餐桌上。
“你段数一定比我高,所以你胜之不武。”难得遇上对手,曾楚宝打得娇喘吁吁。
她知道他是让著她,否则他不用三两下就可以把她解决,根本打不到餐厅来。
“无所谓,能赢才是重点,别忘了一山还有一山高,我说过有天你会踢到铁板。”胜利的笑容在他俊逸的脸庞上绽放光彩,他压制在她的上方,低头俯视著她。
望着他凑近的俊脸、黑黝的眼眸、薄而有型的唇,她想调整呼息压根是不可能的事,心跳只有愈来愈快,呼吸愈来愈乱。
“好了好了,我认输行了吧?你快起来,这样压著我,难过死了!”娇颜飘上红云,她心慌意乱地说。
他收了笑,深邃的黑眸深深地看着她,迷魅人的眼色中,绽出一抹不寻常的光芒。
她慌乱的样子是如此可爱,他怎么可能就这样放开她?
“我不打算起来了,现在,我们就开始弥补吧”他凑得更近,蛊惑般地在她耳边轻喃,热烫的呼吸拂过她的耳朵,接著吻了下她圆润的耳垂。
“啊”她敏感地缩了缩,一阵电流不知从何窜出,带起一阵酥麻。
她想伸手捣住耳朵,想抚平一身竖起的寒毛,无奈双手却被他压制在头顶上,动弹不得。
“等、等一下”她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感到心慌与不安,因为她已意识出他热情的目光意味著什么了。
“等不及了,我老早就说过,我、想、要、你。”他毫不掩饰自己对她的渴望,佣懒的嗓音充满了令人难以抵抗的诱惑。
话甫落,那温热的唇舌已覆上她的檀口,结实的下半身放肆大胆地紧贴着她。
曾楚宝全身紧绷,心口猛烈跳动,隐约明白若不推开他,事情将会一发不可收拾。
但他的吻引人深陷、他的气息令她迷醉,她本该抗拒闪躲的,却情不自禁地回应,诚实地表达出对他的爱意。
很快的,她在他技巧纯熟的挑勾下融化、晕眩。
缠绵的吻随著情欲的高涨而扩展范围,他的唇从她敏感的耳畔慢慢滑向洁白的颈项,将内心的渴望一寸寸地烙印下痕迹,昭示他的所有权。
他解开她上衣的钮扣,狂热地爱抚著瘫软在身下的她,那光滑白皙的肌肤、玲珑曼妙的曲线令他爱不释手、眷恋流连。
“天珩”她无助地轻唤,柔媚的嗓音酥人入骨。
“我们的第一次必须具有纪念性,在餐桌上没法好好爱你。”打横将虚软的她抱起,他勾起一抹邪肆笑容,迈开长腿步往卧室。
温驯地圈住他的脖子,曾楚宝默许这场火继续延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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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靳天珩交往的日子,曾楚宝过得甜蜜而快乐,恋爱带来的迷人神采在她美丽的脸上更添娇艳。
对她而言,靳天珩是个非常称职的情人,但她不知道,自己幸运地得到了他前所未有的认真对待。
他们一有时间就腻在一起,生活的步调逐渐一致,情感更是持续加温。
靳天珩是唯一能让曾楚宝心甘情愿臣服的男人,论身手,他凌驾在她之上;论个性,他冷静,她冲动;他狡猾,她直率,相较之下,占上风的往往是他。
包别说他若使出柔情攻势,吃软不吃硬的她根本是无法招架、完全没辙。
生平第一次,她觉得被一个男人吃得死死,却还欢快甘愿。
“服不服?”靳天珩带笑的嗓音在她身后响起。
她被压趴在榻榻米上,一手被他反箍住,一手仍在做困兽之斗,向后挥舞。第n次比划拳脚,她还是败得惨兮兮。
“口服心不服。”她口头上虽要强,心底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了。在他面前,她几乎和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没两样。
“意思是还要再来吗?”压制住她不安分的手,他俯首偷得一个香吻。
除开一般情侣间约会该有的节目,他们还掺杂了健身房的体能锻链、身手比试、运动比赛
“哼!当然要再来,不过,我们这次比别的。”趁他分心,她猛然转身,翻离他的箝制。
虽然跆拳、柔道都好死不死地输他一截,但总有什么可以让她扳回面子的吧?
“随你要比什么,我全都奉陪。”他眼里闪烁著傲然光彩,唇角勾起一抹调侃的暗笑。
她总是活力十足,像灿烂的阳光吸引他的全副心神。
“游泳。”曾楚宝昂起娇艳容颜向他挑战,运动后呈现的自然红润令她气色更好。
“现在可是已经入冬了耶!”他担心她会著凉。
“怎么?你怕了?”她挑高柳眉,暗暗得意,看来,她总算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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