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管事没婉儿这么大的胆量,连忙屈身道。
“罢了,进来吧。”胤褆淡淡的转过身说,将门留给婉儿带上。
他十分不喜欢自己心中此刻涌上的失望感,不过是个只见过一次面的羞涩女子而已,不该具有影响他情绪的能力,这对他来说绝对不是个好现象。
或许是太久没碰女人了,才会让他反常至斯,连个青涩女子都可以撩起他的情欲,说不定等他尝过这个叫做婉儿的妖娆女人之后,就会忘记那个神秘的女子吧!
“这位大爷,不知道您是从事哪一行、哪一业呵,怎的有股天生的贵气,让人瞧了不由得心生敬畏呢?”婉儿一走进门,便主动的挨到胤褆的身边,嗲声嗲气的道。
“是吗?你该不是遇到谁都说同样的话吧?”胤褆慵懒的牵牵唇角,并不抗拒她的投怀送抱。
只是另一张清丽的面容却始终挡在眼前,让他无法专心。
不行,他可不能因为一个陌生女子而丧失他调情的技巧。
“爷,您这真是冤枉婉儿了,婉儿可是打心底喜欢您,若真要婉儿留下来为您做牛做马,婉儿也愿意呵。”婉儿技巧熟练的将身子往他的身上搓揉,就差没有主动把衣服褪掉。
胤褆打起精神漾起一抹迷人的笑容,轻抬起婉儿的下巴,声音中充满着魅惑的磁性“是吗?我倒想瞧瞧你要怎么为我‘做牛做马’呢。”压抑住对她过于老练的厌恶,他努力维持自己的兴味。
“您真坏呀,不过呢,人家我就是喜欢您的这种坏劲呢。”婉儿也不佯装忸怩,一只手早已迫不及待的顺着他结实的身子滑下,老实不客气的握住他男性的象征,挑逗的搓弄起来。
胤褆带着浅浅的笑意瞅着她逐渐泛红的脸颊,好死不死的,偏偏另一张娇羞纯真的容貌又覆盖上,遮去婉儿的样子。
“爷您不热吗?”婉儿对他的依然毫无所动感到微微的诧异,除了加快手劲之外,还以自己最妩媚的神情勾引着他,暗示她的情欲难耐。
胤褆闭闭长睫毛,懊恼的在心中低咒了声,强迫自己回应“有你这样的美人相伴,我能不热吗?过来。”他大手一拉,将她横抱起,缓缓的走向炕床。
这已经不是单纯的男欢女爱而已,还关系着他收回不小心迷失的思绪,完完全全的遗忘那个莫名其妙出现又失踪的女子。
没错,他只是想要发泄兽欲罢了,至于对象是谁,又有何妨呢?胤褆不信邪的在心中说服着自己,一边动手扯去婉儿身上的衣物,将头埋近那对丰腴滑嫩的圆球之间,可脑中还是不住的浮现,那张宛若小百合似的脸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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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究竟是跑到哪里去了,竟然放着重要的事不管,让我为你伤透脑筋。”皇上一见到胤褆劈头便道。
“皇阿玛,我从来就没有违抗过您的命令,更不担心您为我挑选媳妇的眼光。”胤褆弯起唇瓣,俊眸盛满温馨的情感。
“过来,让皇阿玛瞧瞧你。”这个儿子一向是他最钟爱的子嗣,一如他母亲霞妃一样,轻易的就可以得到他所有的注意与疼惜。
胤褆意会的笑笑,走过去搀扶着站立在所有人之上的君王漫步着,摒退左右跟随之人,仅仅只有他们父子两人的独处时间,也只有现在他们的关系不是皇上与大阿哥,只是如同一般人家的父与子罢了。
“怎么,你不想听听皇阿玛为你选了谁家的女儿为媳妇吗?”见儿子迟迟未发问,倒是他这个做老子的先按捺不住要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胤褆扯扯唇,不置可否的点点头,他可不想坏了父亲的好兴致。
“你一定想不到,皇阿玛为你选了个才貌兼具,血统纯正的名门闺秀。”提起儿子的亲事,即使是皇帝老子也不免眉开眼笑,就像在为自己选秀似的。
“喔,那一定跟端亲王有关喽。”胤褆故意道。
“咦,你还真跟朕心有同感,那朕就不怕你不喜欢这门亲事了。”皇上松口气的笑了笑“没错,就是端亲王妻舅的女儿,叫做那凰,我探听过了,虽然是个没落王爷之后,可的确是个足以匹配朕最骄傲的儿子的女人,你怎么说?”即使是自己再怎么欢喜,也不能不稍微询问一下儿子的看法。“但凭皇阿玛决定。”反正那个女人只是颗棋子,他倒可以好好利用利用。
“那就好,这下亲事底定了,也该宣布立你为太子的决定了,呵呵呵”皇上高兴的抚须笑着,总算了了庄心事。
“不,皇阿玛,儿臣希望立儿臣为太子之事可以暂缓。”胤褆突然开口。
“为什么?难道你不高兴?”皇上倏的收起笑颜,满脸的不解“其实这立太子一事早就该决定了,若非一直以来朕碍于皇后的缘故,才一直将立你为太子的念头压抑下来,现下皇后也已过世,再也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止我立你为太子了。”
“不,现今各处仍不时传出叛乱的恶息,幕后首脑仍藏匿暗处,虎视眈眈的准备张爪进犯,儿臣实在不想因为被立为太子而节外生枝,请皇阿玛体恤儿臣剿平叛贼的决心,一日未捉到首脑,一日便不思君位。”这样说应该算是有足够的理由推辞了吧?
“这”“请皇阿玛答应儿臣这小小的请求。”
“唉好吧,朕就顺你的意,暂缓宣布立你为太子之事。”没办法,谁教他有一双跟他娘一模一样的美丽眼眸,教他无法拒绝他的任何要求。
“谢谢皇阿玛,除此之外,儿臣不会再作任何无理的要求了。”胤褆微微的一笑,保证道。
“也好,咱们就一事一事慢慢来,先为你选蚌好日子举行大婚吧。”这样也好,省得届时忙成一团,反而无法两者兼顾。
胤褆忍住脸上漾起的淡漠情绪,佯装有趣的聆听着父皇对婚事的期望与叮咛,事实上对他来说,这只是一桩关系着是否可以揪出端亲王的陷阱,也是他与端亲王最后的决战时刻。
他是打定主意非赢了这场仗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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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臧洚的嘲笑声几乎要将屋顶给掀翻,也笑黑了胤褆一向悠哉的神情。
“你到底要笑到什么时候?别忘了今天聚会的目的。”胤褆铁着一张脸,闷闷不乐的瞪了臧洚一眼。
他早该知道事情要是让这小子知道的话,肯定会被拿来当成笑柄,只是没想到他会笑得这么夸张。
“等、等等,先让我喘口气再说。”臧洚一副笑得几乎窒息的模样,拍拍胸口顺顺气道:“没办法嘛,谁教咱们这个风度翩翩的调情高手,竟然会有无法‘办事’的一天,我不趁这个机会好好奚落你,更待何时?”想起婉儿那副怨女的懊恼神情,臧洚又要忍不住笑意了。
“那个多嘴的女人。”胤褆故做无所谓的撇撇唇,其实就连他自己也无法解释,为什么到最后一刻他才又临阵“退缩”怎么也无法坚硬起来。
要怪,就只能怪那个神秘的女子,真是害苦了他。
“别怪人家,谁教我的老相好刚好跟婉儿是手帕交,才会将你们的‘闺中趣闻’说出来,更何况,她也只是大约的说了一下,提都没提过你的身份哩,若不是她描述的容貌跟地点实在是太熟悉了,我也不会知道她说的那个‘软脚虾’就是你。”臧洚贼贼的一笑,脸上净是促狭的神情。
“哼。”胤褆冷冷的哼了声,决定采取不回应政策,转移话题“檠的状况如何?”
“自从他知道自己的身世之后,就一直耿耿于怀,再加上被秦吉絮抛弃的噩耗,现在整个人消沉得可以,简直一点都不像以往的靳檠贝勒了。”赫连沆皱着眉,为好友的意志低落而担忧着。
“秦姑娘曾经在我受害于端亲王私生子贾善时帮助过我,若不是她,我也不可能完好如初的逃出端亲王府,沆,你一定要帮帮他们。”接口的是赫连沆的妻子芮瞳,这是她第一次参与他们男人之间的聚会。
“可是他根本就不理会我们呀。”臧洚搔搔头,对靳檠的死硬脾气一点法子都没有。
“放心吧,这件事就交给我来办,我会让他找回他自己。”胤褆淡淡的开口“至于你们,暂时休息等我的指示吧。”
“也好,让大阿哥去劝他,他应该比较听得进去。”臧洚赞同的附和,不过随即又揶揄的道:“不过,你可不要把自己的‘无能为力’传染给檠喔。”
胤褆斜睨臧洚一眼,皮笑肉不笑的说:“对了,我突然想到有件事还得麻烦你去办,你最好即刻动身。”
“有活可干?”臧洚的眼睛倏的一亮,摩拳擦掌的道:“快说,是啥事?”呵,总算轮到他大展身手了吧?
胤褆细长的黑眸中闪过一抹精光,看了看在场的人,平淡得不能再平淡的开口“上妓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