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云珠是一个恢复力极其顽强的人。所以,昨天的事虽然让她感觉有些委屈,但是却也让她从中了解到胤佑的一部分性格特点,无形中拉近了两个人的距离,也算是值得了。
又经过空间里一夜的休养生息,乌云珠整个人比起往日更显容光焕发。这让为此一直悬着心的冬梅彻底松了口气。
不过,自己才进门第二日就被小纳喇氏截人成功的消息,在内院里恐怕已是传的尽人皆知了吧!想到待会儿的请安,乌云珠就一阵头疼。那些不甘寂寞的女人啊……
吩咐冬梅打开一个衣箱,一眼扫过去,乌云珠从里边挑出一件象牙白缎地葱绿镶边的氅衣套在身上,红润的脸色完全不需要上妆,只简单地画了画眉便罢手。两把头上,中间戴着一大朵白瓣粉缘的秋海棠,左右鬓各插着一只点翠蝴蝶流苏簪。短短的银流苏随着乌云珠的走动,而前后左右摆个不停。给她今日的淡雅中凭添了一分俏皮。
只简单地垫补了几个素包子和一小碗粳米粥,乌云珠就带着请安的固定陪行人员—冬梅,踩着高高的花盆底,两个人晃晃悠悠的朝中院行去。
走去的一路上,奴仆见了她们,都是几个聚在一处小声的窃窃私语,间或夹杂着一些指指点点。
看的乌云珠都不得不感慨一句,古人八卦的传播速度一点也不慢呀!神马报纸、神马网络,全都不及一张嘴的功力强!
轻握住欲冲上去理论的冬梅的手,暗自捏了捏,示意她切勿鲁莽。乌云珠自身则自动屏蔽了他们不友善的言语,硬拉着冬梅若无其事的继续前行。
等到了中院的堂屋时,里面已是全员到齐了。
纳喇氏坐在上首,比往日更显凝重的脸外加全身大红的装扮,将正室的威严尽显。凝重?这后院里,比起自己来,对昨晚小纳喇氏截人的举动最忌讳的人就是她了吧。哼哼,有意思……
独坐于一侧的小纳喇氏则是眉角飞扬,好心情一览无遗。与昨日的满脸阴简直沉判若两人,令乌云珠大叹其变脸速度之快。
至于李佳氏和伊尔根觉罗氏两位格格,一如昨日的不显眼。不过,从仅有的几次目光交汇,乌云珠也能读懂其中的嘲笑意味。看来,自己真成了众人奚落的对象了。
轮番行礼完毕,刚一重新落座,纳喇氏就很有气势的问道,“弘昕的病可好些了?”
提到儿子的病情,身为生母的小纳喇氏及时出了声,“多谢姐姐挂心,弘昕服了太医新开的药方已经好多了。”
“那就好。”
纳喇氏上下打量了她好几遍,半天,才挤出了这三个字。但是她还不忘借此机会敲打一下,只听她又继续道“明知弘昕的身子骨不好,做额娘的还不仔细照看着?最后还弄得惊动了贝勒爷!记住,以后切忌如此行事。”
脸上带着明显的不服气,就连眼睛里也是如此。就听小纳喇氏委屈的答道,“姐姐,婢妾平日已经很小心的照顾弘昕了。甚至连他屋子里的窗都不敢开!就这样他还是总生病,婢妾也没法子呀!再说了,昨个儿夜里要不是他烧的太厉害了,婢妾又怎么会去打扰爷呢?”
一连串的狡辩,成功的把纳喇氏的脸色变的很难看。
好像才想起来的似的,她突然又冒出了一句“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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