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乾隆故作镇静的脸,和|心中微微叹气,“就知道,自己两辈子,都长了一张惹事的脸。
野史曾说,和|长的很像孝贤皇后,故而,深得乾隆看重。实际上,和|见过孝贤皇后像,知道自己跟孝贤皇后那是一点儿不像。相反,和|模样与慧贤皇贵妃倒是有几分神似。
遗憾的是,和|曾试探过,那时乾隆五十多岁,慧贤皇贵妃已经去世几十年,乾隆老抽连人家模样都想不起来。还得去长春宫再看看画像才能记起。
因此,和|从不认为,自己是靠这张脸上位。乾隆好颜色,亦好才。和|骗自己,你是因为才能出众,才傍上乾隆的老粗腰。
乾隆看了一刻,很快回过神来,招和|至近前,细问他的学识。和|皆对答如流。乾隆大喜,亲自提拔为御前一等侍卫,令养心殿行走。
从此以后,和|开始了职场生涯第一步。
十二依旧喜欢没事来找他玩。渐渐的,十一阿哥永w也留意到他。和|对谁都一样恭敬,其态度令乾隆很是放心。
因怀孕月份渐渐大了,令皇贵妃无奈之下,交出宫权,由四位妃位主共同打理。其中,容妃住在宝月楼,没事儿不往内廷来,管也白管;愉妃是个不管事儿的,又加上荣亲王病重,干脆把宫权全部推给庆妃、颖妃,自己带着儿媳,一心照顾儿子。
然而,无论愉妃与西林觉罗氏、索卓罗氏、胡氏如何尽心,如何在佛前许愿,荣亲王还是没能熬过乾隆三十一年三月。初八那日,病逝于景阳宫正殿。
愉妃哭的昏死过去。西林觉罗氏欲哭无泪,索卓罗氏抱着绵忆,一面哭,一面叫绵忆喊阿玛。胡氏带着大格格,陪着西林觉罗氏哀切抽泣。
礼部奉旨按亲王礼,为荣亲王发丧。入殓这天,乾隆带着众位皇子亲临葬礼。
愉妃抱着儿子棺材,死活不让合棺。索卓罗氏搂着荣亲王独子,一个劲儿喊:“王爷,您走了,丢下我们孤儿寡母,日后,可怎么办呐?王爷,您带妾身一起走吧。妾身还要伺候您呀!您留妾身一人在这世上,可怎么办呀!”
这本是悲切之语,出自寡妇之口,并无不妥。她这么一哭,西林觉罗氏与胡氏听着,里外不是滋味儿。怎么,你还有个儿子,就活不成了,那我们这既没男人,又没儿子的,不如一头撞死的好!于是,二人看索卓罗氏的妒意,就又上一层。
偏偏索卓罗氏是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看见乾隆扶着儿子灵柩悲切,抱着绵忆上前安慰,口口声声叫儿子喊“皇玛法”。乾隆看见孙子,想起爱子,心中更痛。连带着,对孙子生母,言语中,也多了几分看重。
西林觉罗氏领着胡氏跪在灵堂,低头冷笑。趁人不备,掐一把胡氏。胡氏趁着索卓罗氏哭累了歇气的时候,一头冲出来,对着乾隆磕头,“万岁爷,请您准奴才给王爷殉葬吧!”
乾隆跟愉妃吓了一跳,“殉葬?”
胡氏磕头,直至磕出血丝,“王爷生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大阿哥和侧福晋。大阿哥要撑起荣亲王府一家,侧福晋是大阿哥生母,自然要留下照顾大阿哥。唯独奴才无牵无挂,请万岁爷让奴才代侧福晋殉葬吧!”
愉妃哭哑了嗓子,流泪看着胡氏不说话。
乾隆看看身后众人,叫来正经媳妇西林觉罗氏,“永琪临走的说话,可留下这样的话来?”
西林觉罗氏哭倒在地,“皇阿玛,王爷临走时,已经疼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额娘当时晕倒,儿媳忙着照顾额娘。是侧福晋和胡氏在王爷床前陪伴。这几日,儿媳悲痛难忍,并未过问其他事情。还请皇阿玛降罪。”
愉妃看一向孝顺的儿媳请罪,放开棺材跪在乾隆脚边,“皇上,媳妇出身大家,一向孝顺,永琪得病,她怕臣妾伤心,从来都是陪着笑脸。可是,臣妾知道,她心里,比谁都难受。皇上,是臣妾不好,没能看护永琪到最后,请您不要惩罚媳妇。您要降罪,就降罪到臣妾身上吧。孙子年幼,还有一大家子人,都指着媳妇。您罚臣妾吧,是臣妾没有照顾好永琪。”说着,与西林觉罗氏相拥痛哭。
看到愉妃哭的肝肠寸断,乾隆也唏嘘不已,叫起西林觉罗氏,“你自幼庭训甚严,秉性纯孝,朕岂不知。为照顾婆母,而不能兼顾夫君,此事,朕不怪你。起来吧。”
西林觉罗氏叩头谢恩,扶着愉妃站起来。乾隆吩咐:“快扶你额娘坐下。”对着盖棺太监吩咐:“让荣亲王走吧。”
愉妃一听,又是一阵撕心裂肺之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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