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拒不服从天朝,将使者全部驱赶回来更有甚者。那交趾国王陈日垣、自在1257年被蒙古
人大破国都,并大肆屠城,老国王陈光昺惊吓而死之后,铁了心的依附蒙古鞑子,居然把大宋使者的两只耳朵割了下来然后才放他回国王竞尧晓得那交趾现名安南就是以后的越南其心最是反复无常,卑鄙阴险。泰可泰国却是以后的泰国,至于蒲甘,他查了好久,才发现是以后地缅甸这些小国在汉族强盛之时,一个个上表称臣,年年进贡,可一旦汉族衰败了,却又转头讨好新主子蒙古鞑子,完全不把汉人放在眼里“出兵,出兵!”朝堂之上看到被割去双耳,历尽千难万险才回到国内的使者,大怒而道:“难道蒙古鞑子屠得城,我就屠不得城?偏就他鞑子手中有刀,汉人手中就无刀?今日不把这些国家灭了,我大汉颜面何存,尊严何在?太后,陛下请准许天卫军出击,平定这些蛮人小国,让其后再不敢反复!”
“不可,万万不可!”文天祥急忙出来说道:“那些小国气候无常,地势艰难泥泞,对我军大大不利况且一旦我军攻击,蒙古人必然来救,两路夹攻之下,我军前途堪忧。万一这仗打输了,蒙古以得胜之师趁势直取福建,我军主力已灭。军心动摇,如何能够抵敌得住?还望元帅千万三思!”
“不错!”陆秀夫也上来说道:“那些小国不足为虑,等我们打败了鞑子他们自然会来归降,又何必去管?我看目前我们的心思还是应该放在福建,多研究着如何抵挡鞑子的进攻!”
等他们说完王竞尧面色阴沉地说道:“正因为咱们过去一直都有这样地想法所以那些藩属国才总是左右摇摆。动摇不定,从来就没有真正服从过咱们汉人的统治。等咱们汉人出了事,他们不但不会帮忙,反而还会在背后捅你一刀,其心可诛,其人可杀!”王竞尧顿了一下,看了看朝廷里地这些大臣缓缓地说道:“我以前说过,有些事情你明明知道做了可能会失败,但却还是要去做,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虽千万人吾往矣!这才是我们汉人的本色!越是在我们最困难的时候,越要去把这些跳梁小丑打痛,打得它们从此以后看到汉人就害怕,打得他们再也不敢背叛汉人!哪怕天卫军全军覆灭了也要让他们从此后提到汉人两个字就心惊胆战,说到我浃浃大汉族就不能动弹太后,陛下,臣王竞尧再次请旨带兵讨伐!““好一个虽千万人吾往矣!”张世杰大步走出,跪倒在地上说道:
“太后、陛下,臣张世杰认为王大人所言可行必须行,张世杰虽然愚笨,但愿意听从王大人调遣哪怕王大人只怕张世杰做马前一卒,也愿意跟随天卫军讨伐!”
杨太后更没有一丝犹豫说道:“准!王大人本为天下兵马都元帅,此事皆由王大人操持,一应细节不必再上报朝廷,全由王大人做主!朝廷大小官员必须全心全意为南征准备,不得再有任何异义否则视为忤逆之罪!王大人,你尽心尽力的去办事吧!”
“臣王竞尧谢恩!”说完,王竞尧大步走出朝堂,这一刻的他,热血沸腾,再不去考虑其它。
自从自己来到了这个时代,他和蒙古鞑子打过,和朝廷里地官员勾心斗角,出兵平定过流求,但即将到来的这一仗却是为整个中国而打,为整个汉人而打他不会去想一旦失败后会面临什么样险恶地境地。不会去想一旦失败后天卫军还会不会存在。
虽万人吾往矣!
“世杰,你糊涂啊!”一散了朝,陆秀夫连连顿足道:“王竞尧一勇之夫。只知以武力解决问题,但你身为老臣,如何也与他一般胡闹,这可是关系到朝廷社稷安危的大事啊!”文天祥也叹着气说道:“是啊,张大人,你想过万一失败后会怎么样?鞑子进犯福建会怎么样?除了福建我们还能再去哪里?依我之见我去王竞尧处你和陆大人去太后处。我们两边好言相劝,或许事情能有所转机!”
“两位大人,我张世杰向来看不起王竞尧,一直到现在都还看不起”张世杰出神地说道:“但他做的这件事,我却觉得痛快的很,蛮夷尚且不服我大宋将来如何能和鞑子争夺天下两位大人不必再劝张世杰,虽千万人吾往矣!”
是的,虽千万人吾往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