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那就杀完人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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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黄河帮封丘分舵香主归寻知郁闷得很,正在黄河帮封丘分部的大堂里团团转,让在一旁伺候的大立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生怕惹了这气头的香主,他虽然不会拿刀砍自己几下,但是耳光巴掌之类的东西必须得现成受着。归寻知想想这些天的事就气不打一处来,先是那总舵不知发了什么疯,本月的月钱竟是五千两白银,整整比个月多了一倍;而且怕交不或者延误时间,还派了两个混蛋使者来催促;这两人逼得紧,说什么总舵有大事,自己使尽手段才稳住他们;而后在这封丘东拼西凑,刮了个底朝天才勉强凑齐五千两白银;这下把这封丘城闹了个天怒人怨,说不定哪天来了个替天行道的人,就把自己给喀嚓了!连自己都觉得这事已经过分了!但是,这都不算什么,那些弱百姓就该给自己欺侮,自己是江湖人脑袋本来就别在裤腰带,被杀那是早晚的事;可是不应当然自己那么郁闷呀!十多天没睡好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刚把这五千银子给凑齐,就招了贼了!这些该死的小贼不但把自己刚凑齐的银子给摸了个干净,烧了西跨院的几间房子;还侮辱了自己,趁自己眼睛不好使,竟然攻击自己的腰际,不但打折了两根肋骨,还朝自己后腰踹!可恶的是,帮里四五十人找了一大个晚,竟连人家的影子都没看到;都是他妈的废物!还有两个总来的混蛋,就知道像个苍蝇似的来回嗡嗡直叫,烦死了!你们不知道老子比你们还急吗?真想把这二人的嘴巴给他们缝!
就这样这位归大香主越想越气,步到桌子前,看到面趴着的几个苍在乱啃,不由得大怒!该死的,连你个小小苍蝇都敢在这里嚣张,实是不把我这个香主放到眼里呀!想着伸手就朝那桌的苍蝇拍了过去,他这一掌使了铁砂掌的功夫,又疾又狠,可谓攒足了力量;结果啪的一声,不但苍蝇被他空手拍了个稀巴烂,那桌子也给他砸掉了一个大角!他还不解气,伸腿一脚飞起,把那桌子踹到了墙——就如他被那范灿狠踹。
他这般动作不但把在一旁的大立和总舵二人给惊得不知言语,更把刚刚一脚迈进门的一个黄河帮众给唬的呆了一呆,刚想说的话也给咽了回去,赶紧乖乖地站到了门旁。
“什么事?快说,是不是有那些个小贼的消息了?”归寻知压了压怒火,瞪着刚那进门的喽罗问道。
“不不是,”那喽罗显然很不习惯香主的如此注视,有些结结巴巴地说道“是是三爷回来了!”
“哦,他还知道回来?不是死在外面了吗?昨天大家都在的时候他死到哪去了?滚,让他滚!”归寻知显然对此人很是不满,大声呵斥道。
“这香主,”小喽罗没有出去,而是犹豫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地说道“香香主,三爷好像受了很重的伤,和他一起的二蛋和三狗子也是一样”
“哦,怎么回事?他们在哪里?让他们来见我!”归寻知不再呵斥,大声吩咐道。
“这这恐怕不行呀!”小喽罗说道“香主您还是自己过去!三爷这回是给人架回来的,看样子爬也怕不动了!”
“哦,是谁把他们打成这样子的?每次都给我们黄河帮丢脸!”归寻知先是骂了两句,然后吩咐道“他们在哪里?带我过去!”
“他们被抬到后院救治去了,您随我走。”说完小喽罗头前带路,归寻知随后跟,那两个使者和大立见状,赶忙也跟了去。
转过几个弯,到了那后院,此时西跨院已经被刘晨一把火给烧了个大半,就是那东跨院也黑糊糊的,中间一间屋子眼看就不能用了,却是范灿临走时那一蜡烛的杰作。中间房子有那一墙之隔倒没有损坏。
此时那三爷正被在一间房子中救治,归寻知刚跨进去,还没说话,就听到一人鬼嚎起来:
“妹夫,你可得给我报仇呀!哎呦,老头你轻点,疼死我喽!那五个天煞的小贼!”
归寻知抬眼看去,只见床趴了个男子,光着膀子,满身青一块紫一块,没有一处是好的。一个大夫正给他擦拭,稍一用力,他便杀猪似的鬼嚎起来。看的归寻知不由得皱了皱眉。那人见归寻知进来,连忙叫起屈来。如果范灿等人在此的话,一定能认出此人,正是他们绑在茶摊里的那个麻脸汉子,不知怎么的就给他们跑了出来。
“什么人把你伤得那么重?”归寻知沉着脸问道,他对这个手笨脚怂大舅子并不喜欢。
“哎呦,轻点!”麻脸汉子未说话先嚎了一下“妹夫,是五个小子,是五个该死的年轻小子,他们看着无害,可下手起来真狠呢!这边的事我都听说了,一定也是那五个小子干的!妹夫,你快吩咐下去,让下面人在全城去寻五个年轻的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