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范灿东张西望想要换个位置好去寻章帮盛晦气去时,两条神秘的身影飞身纵入了卢晓东的院子。见他们敏捷而又有些拘束的身手,范灿的兴趣顿时就被勾到了这边,章帮盛那小子则转眼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难道这就是和自己的行动巧合、被人四处追捕的哪几位?还真有些倒霉。”范灿换了个位置,左手拨开树枝,右手摸着自己下巴短短的胡子茬猜测了起来,眼神也随着两个身影再次飘进了院子“看这二位身法,虽然慢些,但却很有气势;敢到这清水园来捣乱,想必都有些依仗,定然也不会是弱者;只是不知道这二位和那卢晓东相比如何?”
范灿借着月光和烛光追寻着那二人的身影,眼睛紧紧跟随,生怕错过好戏。那两人正被黄河帮众追的急,只想找一处潜伏下来,看到这黑灯瞎火的院子,心中大喜,自然就急急忙忙向里面扑去,哪还有心思去瞧瞧院子门外的大树有没有人!飞身进入院子,二人自然也注意到了卢晓东屋子里的灯光,也看到自斟自饮的黄河老祖;见他气势甚威,加自己二人正在躲藏追兵,便想避开此处去寻暗处躲起来,等追兵过后在与这黄河帮的老者做下计较。于是二人悄悄向着范灿刚才藏身的假山处奔去,身法轻盈,步子快捷,甚是精妙。只是这二人运气却是不大好,刚走两步,便一脚踩了被卢晓东猛烈地掌风劈的四分五裂凌乱散落在地的碎窗棂“啪”的一声响起,在园子里黄河帮众叫喊声下虽不显眼,但是又怎能躲过绝顶高手黄河老祖的耳目?这位的听风辨位之能早就炉火纯青,虽在酒中,但也很了然的就知道院子里来了人。刚才被范灿撩起的怒火顿时再次燃了起来,虽然坐在位子未动身形——也许他以为外面仍是刚才那无踪无迹范灿,也就不费功夫来追赶;但是脸色一沉,手中的杯子被他捏了个粉碎,沉声喝道:
“何方鼠辈?只顾躲躲藏藏,可敢出来与老夫一战?”
他这声音低沉威严,在夜空中传出很远去,范灿自然也能听的清清楚楚,顿时哑然失笑——这老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再不肯奔出房间去追人了!
别处的黄河帮众听到这呵斥声,自然就明白这边有情况,纷纷向这边靠来。不一会范灿脚下便是火把照天,大批的黄河帮弟子把院子围了个水泄不通,仔细看去,其中不乏高手。范灿不去管他们,只顾向里面观瞧;一是暮春时节的树枝茂密,完全可以遮住飘在树尖处的范灿身形;二是这群黄河帮众一个个都被院子的情况吸引住了,敌踪已现,好戏将要演,没人会傻仰着脸去数树叶去。所以范灿很安全。
可惜里面哪两个倒霉的家伙就没那么轻松了,知道身形暴露,已是躲无可躲,又见这老者呵斥之间已显出极高的功夫,只好硬着头皮向卢晓东走去。黄河帮众并未进入院子里去围捕二人,只派一个人进去汇报情况;其余人只是在外面等着,场面甚至慢慢静了下来,听见火把燃烧的噼里啪啦声,看来众人是对这卢晓东很有信心也很心怯。更是已经把两个不知死活的贼人看成了板鱼肉,只待大长老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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