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也行,先生的算盘也算是一大改革,你要是能把圆的问题解决了你的影响力可能会更大,现在很多人都在研究它,总时差那么多,就是摸不着头,我想先生一定有好的方法帮着他们解决对吗?”
“的确,他们已经找打了定值问题,就是精确度不够,具体的我还是要翻翻师傅的笔记,说实在的,我不适合参加辩论会,来这里就是想看看热闹,如果能推了就帮我推了”她真怕遇上个刨根问底的人!
“先生放心,他们都是醉心研究,没有恶意,你只要说说即可,我跟我的先生可以打个招呼,别让他们问你刁钻问题就是!”
“好吧!你说的啊!”诸葛雨桐回家多方查阅资料后,决定就讲圆周率的问题,这个听了他们谈论后知道了一点底,说起来很好说,提的问题无非大多是他们在谈论的问题。
第三天诸葛雨桐还是与齐鸿杰一道过来,主会场已经坐了一半人。诸葛雨桐找到自己座位,他的座位靠边,偏后,与他的知名度有关,无名的只能靠后坐,而齐鸿杰站在围观的位置,大会由一位资深大儒主持,下面的学者一一起身阐述自己观点和新的成果,没什么新成果的人还可以提出自己在某一方面在进行探究,突破口在哪里?下面感兴趣的自然回应。
有新成果的更是引起一阵讨论声,更有的对其产生质疑,有些干脆在现场验算起来,好不热闹!时间一点点过去,人一个个换,诸葛雨桐还是有些紧张,面上一直含笑,听着那些人的争执辩论。
上午没他的事,他估计了一下自己几乎就是最后,前面的墨迹一会儿说不定就要到晚上,大会根据人数多少,时间长短而定,人多的可能要进行两天或三天。人少的一天就能完成。
像他们的算学人最少,给了一天时间,就是贪些晚也不会明天再来一场。终于到了诸葛雨桐那里,他起身镇定心神,用清晰的语言阐述着圆周定值的由来,应用。场上的人本不屑于他,这个小少年能有什么建树?等听到了他们一直在研究的圆周问题时,一个个才竖起耳朵,用惊异的眼神看着这位侃侃而谈的少年,他居然算出来一个更准确的数值,他叫圆周率!
等诸葛雨桐发完言,连主席台上的老家伙都想起身好好看看那少年,“把圆看做一个多边形吗?”有人问。
“是的,分的边数越多,算出来越准确,我最多分到了96个,各位要是有功夫可以慢慢试,经过求证我们可以去确定圆可以有一个定值,用来算出他的面积和周长”
“你是怎么做到的,能不能给我们演示一下”台上的景山先生问道。
“这是一个很长的过程,要是大家有兴致我就演示一下”能解决长久以来的问题大伙儿还在乎一晚上时间吗?于是诸葛雨桐站上台,在一块块演示版上计算着一个个数据,可是他写的都是数字,大伙儿不得不翻译过去看。诸葛雨桐说的兴奋,但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起身离开座位时,齐鸿杰用怪异的眼光看她许久,然后擦去座位上留下的一块血迹。
今天诸葛雨桐穿的是一件墨绿袍子,天色又暗,谁也没注意到。只有齐鸿杰站在她身边位置才留意到了。这时候大家的目光被诸葛雨桐所吸引,齐鸿杰做了什么自然每人注意,齐鸿杰心里再也平静不了,他这么大早就听同窗提起过女人长大了每月都会来月经,下面会流血,而面前的诸葛雨泽座位上的血迹他不认为是受了伤。
再回想诸葛雨泽一幕幕,在很多细节上是他忽略了,这个小先生哪里像男人?除了举止动作外分明就像一位女子!女子?她好大胆!现在还堂而皇之的上台演讲?开馆教学做先生,每天跟着几个小子舞刀弄棒!哪一样都不会被世人所容。
诸葛雨桐讲的是什么他一个字都没听到,脑袋里一直在想着诸葛雨桐是个女子!天黑下来,等诸葛雨桐走到他身边时,齐鸿杰还在发楞,“回神了!走了!”听到雨桐的叫声他才忙应:“走,你那里好了吗?”
“好了!那位景山先生叫我下月过来给他的学生讲课,我还没答应呢,咱们先回去”
“回去”齐鸿杰机械的跟在诸葛雨桐身后离开,直到回到家自己家他脑海里还想着这件事,该怎么做?他知道了可以不说出去,别人知道了怎么办?如果朝廷上过问定死无疑。齐鸿杰抹了把汗让自己再次镇定,心里又有一点窃喜,女子,是不是可以改变一下两人的关系?
齐鸿杰纠结,诸葛雨桐回到家洗澡时看到身上的衣服有血迹,还有什么不知道的,是啊,自己已经过了十五岁,早该来了,可能是今天过于紧张正好赶上,看着印透了的地方,衣服透了,那座位上呢?想到这里诸葛雨桐猛然睁大眼睛,洗完澡把脏衣服收进空间,快速回到马车上,一看座位上果然有血迹,她把坐垫收起来,又回想在主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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