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攀爬。
在触碰到的一瞬间,她烦乱的思绪像按下暂停键。
逢夏错愕抬眸。
男人半撑着桌面,手覆盖在她的之上,那双手大而漂亮,轻而易举地包裹住她微微发着燥热的小手。
视线往上走,老式风扇也没能吹乱他眼底含着的温柔春色,飞翎似的眼睫轻动。
似乎一眼便能陷入其中。
“这儿。”
宋疏迟嗓音清和。
“画面不对。”
顾不上别的,逢夏调整播放倍速,重新看向屏幕。
正好是舞团大批部队进场到化妆间的时候,估摸着是工作人员刚安放完花篮,簇拥的人群有些多。
她仔细确认,在左下角看到自己的身形。
微微眯着眼,切时间顺序和几个广角范围较大的监控往前看。
没有她沿途进来的画面,她是直接闪现到化妆间里的。
逢夏被气笑了,憋着半天,来了一句:“牛逼。”
宋疏迟直起身,收回手,语气更偏向肯定句。
“知道是谁了?”
“不用看了,猜到了。”
逢夏乏力地往椅背一靠,她这两个月更清瘦,单薄的身影将单人电脑椅快坐成沙发的既视感。
“邵可儿,我进房间之前见过她。但是没什么用了。”
她长抒口气。
邵可儿都做得到把监控画面删了,必定不会再给月白纱什么好下场。
逢夏冷冷垂下眼,脸上的表情越发淡。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给邵可儿的错觉,让她觉得她是个这么好欺负的人。
只是目前这情况还来不及想这些,逢夏解锁手机,想跟陈彦老师那边发消息说明《茧》上不了的情况。
从身侧传来的声音缓缓。
“要发什么?”
“上不去台的解释。”说完逢夏也一顿。
他本就高,她还坐着,尤为费力地仰着头去够他的视线。
“抱歉……害你也没法上台演出。”
他本就是因为她这大半个月才会累得跨越南北半球到处飞,偏偏到最后,还落得跟她一样不能上台的后果。
整个人像被厚重窒息的水流压得密不透风,无论她怎么挣扎都好像没能找到一个呼吸的气孔。
说实话,在这圈子混久了,多脏的手段她都见过,这也绝不是她被欺负得最惨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