腱子肉都在跟着抖。
“我今天看到你们演戏了,逢夏,你那个心动的戏份演的很好啊。”
逢夏还是用上午那个说辞,“少爷带得好,心动自然而然就好诠释。”
“是吗?”巫宇说,“我看他那个心动的表情也不像演的啊。”
“没有吧?”
今天拍摄只有她一个人心动的戏份,再说宋疏迟,谁都知道高岭之花从不下凡间,身边连个女孩儿都没有的人。
更别谈什么心动了。
逢夏正找着身侧的安全带的位置,裙摆散开,有些遮挡住视线,她摸索半天没找到,先应巫宇的话:
“都是在演戏,反正。”
话音刚落。
若有似无萦在车内的烟草雪松香,铺天盖地的侵略靠近,专属于他的气息落在她的肩颈锁骨间。
她怔住慢半拍的抬眼,四目相对。
宽阔的后座似在瞬时变成连彼此呼吸都能丈量清楚的狭小闭塞,热度暧昧的嵌合杂糅。
逢夏的指尖下意识扣进掌心,拍摄时后颈的温度似再次卷土重来,男人的掌纹脉络似在她的身上寸寸侵占。
男人透过银边眼镜投过来的目光,温柔,却又像深邃,意味深长的那般落在她的脸上。
是那只又要燃起的烟和不受控的怦然心动。
卡扣“哒”的一声锁紧。
片刻,宋疏迟的目光浅淡的从她那挪开,眸底弧度稀松平常,轻描淡写:
“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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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制组都在Mio里面吃饭,逢夏没先进去,她有点儿心烦,想抽支烟冷静。
这套裙装没有口袋,攥在手边的手机滴滴答答响个不停,都是电话提醒,震得她的消消乐小游戏点错好几个。
本就不顺,直接开了飞行模式。
天色已暗下,Mio在三里屯,前两年刚来江城上学的时候,逢夏忘了听谁说的,想要知道江城的纸醉金迷,就先到三里屯走上一圈。
看广场来往的潮男靓女,疾驰过豪车、顶奢饰品,富贵迷人眼到没有尽头的高楼环筑,以及永远堵车的三环路。
她这造型比平时还要惹眼,一连拒绝了几个问能不能拍街拍的自媒体,百无聊赖的看着,低头淡笑。
正迈步想走,遥遥听到一声有人在喊她的名字。
和她截然不同,来人带着帽子和口罩,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只有大致身形。
“狐狸,原来你真的在这里!你说我们是不是天生缘分啊,我想来找你,就发现你在这里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