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上。
她看向宋疏迟的眼神越发哀怨。
“我要是被爆出来‘新生代小花纵·欲过度’,你就负全责。”
宋疏迟微垂着眸,在帮她戴围巾,他在平常就特备注重细节,好似围巾也丽嘉是最高雅的艺术品,有条不紊地理好,才漫不经心对上她已经看得有些呆住的眼。
若有似无的笑意。
“负责是应该的,但夏夏,”
“你对‘纵欲’是不是有误解?”
逢夏也是找到机会就皮,趁着在大街上,故意踮脚贴到他耳边,轻声问:
“有机会,您不是也没‘纵欲’吗。”
很明显,周遭像都僵硬了一瞬。
宋疏迟目光扫过她,只是这回逢夏却没看出来有什么意味,他淡淡地说:
“你不是醉了吗。”
因为醉了。
做这事儿,对女孩子不合适。
逢夏眨巴着眼睛,看着他好像红了又没有红起来的耳朵,慵懒的笑出声。
有时候感觉他的反差是真的大,这纯情又纯情的感觉,天生就是拿捏女孩子的人。
又偏偏足够尊重她,什么都考虑好,甚至是连她自己都没想到的细节。
她笑得眼眸都弯成两道漂亮的新月,男人的目光危险又含着警告意味的看了她一眼。
逢夏见好就收,拉着他的手保证:“我下回绝对不喝酒。”
宋疏迟慢条斯理地重复:“下回?”
“……”
这少爷举一反三的能力是真快。
她想起夜半泛酸至今的手,她老老实实地闭嘴,挪开眼假装刚才自己什么话都没有说过。
说是逛街买东西,逢夏没走几步就觉出累来,行程跑多了闲暇的时候反而变得动也不爱动,她望向不远处接电话的那道身影。
也不止是她。
簌簌落雪天,男人的西装温文尔雅,下颌线清晰入目,眸色清淡不见波澜,修长的指节轻点着手机背面,地道而纯正的美式英语清晰。
优雅矜贵的气质浑然天成,像从漫画里走出来的人。
所谓天之骄子,只一眼也能叫旁人为之驻足。
女孩们的眼神黏贴上去,满目的兴奋和欣赏,她坐着喝咖啡都听到有人在说“好顶”“我终于知道什么叫斯文败类了”。
逢夏玩味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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