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夏根本不喜欢你。”
她说。
话音落下。
对面一直疏冷的男人,掀开眼皮,视线冷淡地掠过来。
只一眼。
方欣心跳加速,特地把每一个字都说的很慢,是江南的女孩儿特有的温软语调,千回百转悠然如小夜莺的声音。
“我之前问过她。”
那时还在M2club。
看不过眼逢夏这么嚣张的女人在挑衅,说她抓不住宋疏迟这种男人,他不会真正喜欢谁的她也配不上。
“她回答的很无所谓,她说,‘我为什么要在意他真正喜欢谁?我只要宋疏迟庇护,我和你们一样妄想,我不要他的人,懂吗?’”
宋疏迟忽然轻笑了声,唇角弯起,主动朝她的方向走近。
举手投足的那点斯文和温柔,看得方欣短暂地愣神了几秒。
她像受到鼓励,继续说:
“逢夏是来捞钱的拜金女,她和那些低劣的情·色……”
这句没说完。
男人皮鞋的脚尖抵上她,不近不远的距离,足够能看清他略有兴味的眼,似乎是真觉得好笑,声音又磁又沉。
也在这一声笑里,他问:
“那你呢?”
下一刻。
男人那只冷白而漂亮的手,也是那只白衬衫袖口染着猩红血渍的手,抚上方欣的脖颈,她的青筋脉络都在瞬时滚滚跳动,似是不耐烦的忍耐机会已经结束,也可能是从病房里出来那点独独对她有的好脾气,早就消失殆尽了。
手指用力,猛地掐上去——
拓印出完美又漂亮的指痕,死死的,牢牢的。
漫不经心的动作和姿态,像在掐死一直谁都看不见的蚂蚁。
方欣眼瞳瞬间惊恐的放大。
宋疏迟微微偏头,眼底反射出些许怠懒的笑,一字一句顿地问:
“——你算什么东西敢对她评头论足?”
方欣自出生便被捧在云端生活,要的是最贵的,有的是最好的,人生顺风顺水,是女孩儿们私底下会艳羡一句——
“啊,我也想活成她那样。”
而在今天,她第一次体验什么是被人蔑视,对待如尘埃,步步窒息的感觉。
脖颈上扼着她的那只手,好像硬生生能将身体的链接部位分割,面容不受己控挣扎出最狰狞的神色,脸色涨红,呼吸声又粗又沉,眼前的景象模糊成漆黑无边的炼狱。
是沿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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