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以前在鸿蒙的时候,曾经有很多人说过她残忍,但是那又能怎样?那些敢于这样说的人,大多成为一具骸骨躺在了鸿蒙的某个角落。
向往杀戮,向往战斗,向往毁灭,这是她的天性。
就像小狗啃骨头,就像猫儿喜欢玩弄猎物一番然后杀死对手,战斗,杀戮,毁灭,就是她的天性。
就像那个总是因为自己的杀伐而跑到自己家里把自己暴揍一番的家伙,总是一副风淡云轻的样子,总喜欢摆出一副啥也不在乎的样子蹲在天上看凡人们的生活。
明明和渴望和他们交流,却永远不会去行动,只知道宅在天上做个老宅男。
战斗还在继续,一处赛场上两名学生持剑纠缠在了一起。
简简单单的刺击,挥砍,却透露出一股凛冽的气势,而他的对手同样记忆非凡,一柄重剑在他手上指使如臂,总是在恰当的时机挡住了对手的攻击。
在明眼人看来,后者已经胜券在握,如果不出意味,他获胜只是时间问题。
“真是一个倒霉的家伙,一出场就碰到了硬骨头,如果他们两个没有在这个时候遇上,两人的排名说不定都可以冲到很前。”
樱子说着,拿着不知从何而来的指甲剪,细细的打磨指甲边缘。
“是啊,那名进攻的剑士攻势沉稳有力,招式之间衔接融洽,剑术造诣绝对不低,可惜他的对手更强,真是可惜了这么个好苗子,如果换个对手,他绝对不会止步于预赛。”
樱子举起修完指甲的右手,小巧纤细的手在阳光下,边缘染上了一丝红晕。
修长的手看上去如同精雕细琢的艺术品,指尖猩红的色彩,为这只手平添了几分魅惑。
“抱歉,我说的是另外一个,那名防守的剑士。”扭头看向一旁的剑士,樱子注意到,对方的眼神不是落在自己的手上。
她忽然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浅浅的酒窝出现在脸颊的两侧:“不如我们来打个赌如何,十招之内,进攻的剑士就要赢了。”
举起的手缓缓落下,放在了桌位的扶手上,手心朝天,修长的手指指向侍卫。
“如你赢了,我可以答应你的一个要求。”
侍卫迷茫了,脸上浮现出一丝向往的神采,可是仅仅片刻之后,他摇了摇头,说:“抱歉,请恕在下不能参加这个赌局。公主殿下能够办到的事,在下有很多都办不到,在下要是参加这样不对等的赌局,是对公主殿下的欺骗。”
手指搭在侍卫的下巴,樱子说:“可是你说出来了,就不是欺骗了。”
细腻的触感从下巴传到脑海,少女的体温,少女身体的柔软,身为公主的高贵身份,这一系列的因素加在一起,让侍卫感觉按住自己下巴的不单单是一根手指,而是其他不可名说之物。
猛然抬起头,侍卫注视着樱子,说:“那么,要是在下输了,我也将为公主殿下办一件事,不过这件事不是现在办,而是在将来,我当我能够办到如公主殿下一般多的事情时。”
火焰,在侍卫的眼中燃起。
樱子很兴奋,樱子很开心,她在侍卫的眼中看到她很熟悉的东西,那是对权利的向往,那是对权利的欲望,那是鲜血与战争的象征。
很好,很好,这一次都很好,很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