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应常闻言笑的贼气,他眯缝着眼睛,歪了一下头,对闻樨说,“不为什么,首先是怕你伤心,因为我可没有因为想谈恋爱而被人坑成你那副惨样,怕刺激到你,再者是因为,本来也不是什么让人开心的事情,我有美好的曾经,却没有好的结局。”
话说到这里,闻樨也就明白了,这把剑叫做怀君,怕是应常为了怀念他那位白头花姑娘吧,确实,如果让他说,怕是和在他心口上捅刀没有区别,所以闻樨不打算继续追问了。
她记得应常说过,那位白头花姑娘很美,笑起来很甜,有两个浅浅的梨涡,喜欢穿素白烟纱裙子,喜欢带大朵的雪白梨花在头上,还有,她的眼睛很美,像是夜空里闪耀着的星子。
那么美好的一个人,死了。
这样悲伤的事情不应该再被提起。
可是应常却主动说,“其他的我不想再说,可是有一点我可以告诉你,这把剑的样式,其实是我最爱的那个姑娘喜欢的样子,她曾经也和你一样,缠着我铸剑给她”,他说话时的的眼睛像一汪水,整张脸都是温柔的表情,他继续说,“她说,要一把冰清玉洁的剑,用天上星辰炼化,它要不长不短,握起来正好,要温和的像三月的风,因为这样到时候就算她拔出来,不想伤人的话,就不会伤到别人了。那时候我觉得简直是异想天开,所以我拒绝了,然后一个用一把剑把她骗走了,她对待那把剑像珍宝一样,我看着她那幸福的脸,发誓此生不再铸剑……”
闻樨听着,默默咽了一口唾沫,然后把剑提在手里,握得紧紧的,不肯松开。她预防着应常后悔,然后给她夺走了可怎么办!
到现在她才明白,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他当初才不顾她死乞白赖的恳求,不肯打一把好剑给她,原来背后还有这样的故事,既然与那白头花姑娘有关,闻樨就决定不再问。
闻樨当初是一个标榜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委屈自己的人,当然她也是那么干的,所有的事情,只要她想知道,就一定会死缠烂打,非要弄清楚才是,但是在白头花姑娘的事情上,她很能委屈自己地选择了闭嘴。
不是不想知道,也不是没有提过,只是那一次醉酒,恍恍惚惚间看到的悲伤实在是让人难忘。
哪知道她的意图太过于暴露,小动作也随之被发现,应常瞟了她一眼,和她说,“虽然有特意注意过,这把剑的剑锋没有那么锋利,但是它好歹也是一把剑吧!它现在连个剑鞘都没有,你不怕伤到了自己?”
闻樨闻言立马又把剑放回了原位,她问应常,“怎么你剑都铸好了却没有剑鞘?”
应常白她一眼,说,“你急什么?不是在那!”
闻樨朝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看到桌子上放着的那一块黑龙的皮。
就是瑾颜带回来的那块。
应常说,“听说这位可是现任鲛皇的爱宠,从小养到大的,感情可是不一般,我让人扒了它的皮给你做剑鞘,就拿这个和他宣战,你说好不好?”
他看了一眼闻樨,恶作剧一般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