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先生,以后……”他似乎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思考了一会儿,才说出来,说,“祝你们好好的。”然后把一颗透明珠子递给闻樨,闻樨收下。
这就是后续事宜中的其中一件了,遮罗是瑾颜之前就见过的,后来再见就是在拂意嘴里的灵窟里,他好的很,已经不是那副苍老的样子,估计变回了本来面目,谁做的不言而喻。
瑾颜瞧着他那副模样,觉得还好,长得不错,就是和拂意比,差了点。
对于是不是听拂意的和遮罗在一起,这个问题闻樨没有回答瑾颜。
也许没有答案。
闻樨瞧着一副不怎么给面子的样子,没什么表情,但是嘴里说,“谢谢了,也祝你和白头花姑娘好好的,希望你们永远在一起,真心的。”然后她转身要走。
应常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对着闻樨的背影说了一句,“对不起!”
闻樨没有挺,继续走,看起来很孤寂,像是落了单的大雁,孤独惆怅,哀鸣不已,怕是撕心裂肺的痛。
瑾颜和应常一起目送闻樨离开。
瑾颜始终做不到和闻樨感同身受,因为她大概不会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谁也不给谁机会。
瑾颜问应常,“你管闻樨要了什么?”
应常说,“很重要的东西。”
瑾颜又问,“有多重要?”
应常看了看手里那颗泛着金黄色的硕大珠子,回答瑾颜,“比我的命重要。”
瑾颜的嘴角微微上扬,再次问了应常一句,“为什么啊?为什么比你的命重要?”
应常把那颗珠子紧紧握在手心,说,“因为这是另一个人的命。”
瑾颜不知道为什么就想起了闻樨离开的时候说的一个人,她说祝应常和那位白头花姑娘好好的,但是瑾颜又把这位白头花姑娘和应常和她说的那位爱而不得的女子联系到一起,她在忽然间福至心灵,觉得白头花姑娘应该就是应常爱而不得的那个女子。
只是不能细想,越想越觉得心惊。
关于情爱,每个人都是自私的,大约没有例外,人之本性而已。
瑾颜看着闻樨离开的方向,虽然她已经看不到闻樨的影子了,但是她还是看了好久,然后她对应常说,“我忽然觉得被你骗去被蛇咬忽然不是什么多大的事,如果对比一下闻樨来说。”
应常垂了垂眼皮,没看她,说,“我就喜欢你这样的聪明。”
瑾颜说,“你把她害的挺惨!”
应常也同样看着闻樨离去的方向,说,“是啊!”然后他转过头,问瑾颜,“你说她会不会恨我?”
瑾颜想了想,说,“我觉得你不必自责,虽然你为了得到这颗珠子,可能逼了她一把,但是我想她自己也会明白,其实她想做的,也就是你让她做的,她那样的人,不到失去了,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嘴上不饶人啊!”
应常说,“或许吧!”
瑾颜问,“你刚刚说你会比较忙,去哪?”
“紫栖山。”应常回答。
瑾颜觉得自己听错了,她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