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所以,我希望你是能够等我的,等我带你从那里出来,或是我和父亲直接摊牌,我要和他说,我们在一起,管他什么风惊云谣姬云,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可是那天早晨,他告诉我,你走了。”他无力地垂下了自己的头,像是失去了力气,连怀抱都变得无力,甚至好像失去了温度,“你走了,不肯见我,甚至不愿意听我的解释,我可以和你说,我有多爱你,但是你没有给我机会……”
“我知道是我的错……无论我怎样说,你离开我,也都是因为我自己的错……但是我没有办法控制我自己,我质问他,问他为什么不劝你,或者为什么不直接叫我一声,在你还在那里的时候,可是他告诉我说,因为他是为了你好,说我不好……我不明白,为什么所有的人,都说我不好,都说我可能会伤害你……我真的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瑾颜不再看他的脸,而是依旧看头顶上的床帐,说,“可能是因为,他们都知道我是一个单纯的人,不去想别的人,或是别的事,而你,所考虑的,所顾虑的,都太多,所以,我会受到伤害。”
帝落繁将她的脸掰回来,让她看向自己的眼睛,用来自灵魂的声音问她,“那你呢?你是怎么想的?”
瑾颜思考了一会儿,她摇摇头,对帝落繁说,“我不知道,我想我没有我以为的那样了解你,阿繁。”
帝落繁又问,“那你想怎么样呢?”
瑾颜说,“我想你是我的。”
帝落繁说,“我就是你的。”
瑾颜笑着摇头,她说,“你的心是我的,但人却不是我的,我没有听说你退婚的消息,你仍旧是别人的,不是我的,我要你属于我,就像我属于你一样,你的每一寸皮肤,每一丝头发,都是我的,从肉体到灵魂,都是我的,我的名字和你一起被别人提起,别人都知道,我们是彼此的,我们之间,没有其他人。”
她又再次弓起身子,锁链在被子下清脆的响,她将自己的头靠在他胸前的位置,问已经近乎呆怔的他,“你爱我吗?”
那句“我爱你”,帝落繁已经和她说了好几遍,她根本没有必要再确认,但是她仍旧不厌其烦地问了,她问他,“你爱我吗?”
帝落繁低了头,将自己的下巴搁在瑾颜的额头上,说,“爱。”
瑾颜说,“我一直都是逃避的,我不敢见你,因为我不知道我该做出怎样的选择,我从来理智得对待一切,可是,我终究爱你,我舍不得,放不下,所以一直纠结,你知道吗,你讲我弄成这个样子,我好害怕,我知道是你时,我也好生气,可是我得告诉你,因为你做的这一切,让我明白,我真的爱你。”
她很乖顺地说,“你知道吗?我爱你,好爱好爱你,今后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再怀疑,都不会再想离开你,我爱你,阿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