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宜鹏想:淫=魔会是处男?这怎么可能!
他看看周英笑嘻嘻的模样,觉得周英是在说反话开玩笑,就道:“开什么玩笑?哼!”
周英也笑:“逗你玩呢!”
天彻底黑了下来,徐灿灿房间的窗户已经亮起了灯光。看着透着晕黄的光的窗户,徐宜鹏觉得心里暖暖的,刚才的恐惧一扫而空,他带着知礼大步走了过去。
徐宜鹏出去之后,徐灿灿一直老老实实同小香坐在炕上做针线――为了显示自己针黹女红都不错,她把自己的针线家伙也带了过来。
看到徐宜鹏进来,徐灿灿忙下榻在软缎绣鞋外套上了走路的鞋子,向徐宜鹏端端正正行了个礼:“兄长回来了!让小香摆饭可好?”
看到如此乖巧的堂妹,徐宜鹏心里很是熨帖,含笑道:“让知礼取饭去吧!”连小香这个小丫头,他都不想让傅予琛那淫=魔看见啊!
大梁虽然有“男女七岁不同席”的说法,可是执行得并不严格,为了看住堂妹,徐宜鹏也只好陪着徐灿灿吃晚饭了。
驿站厨房做的菜当然很简单,不过是五香鱼芥菜肉两个热菜和蒜泥凉粉凉调薄荷叶两个凉菜,另外就是麦仁汤和大馒头了。
徐宜鹏吃惯了精致食物,哪里吃得惯这些粗制滥造的东西?他不过略吃了两口菜,喝了几口汤就放下了筷子。再看看徐灿灿,发现她吃得很香,徐宜鹏就有些同情了徐灿灿了:叔叔家一定过得很苦,这些粗食堂妹也吃得这么香!
想到这里,他就夹了一条肉放到了徐灿灿碗里。
徐灿灿抬头望着他笑了笑,继续努力地吃。
看到妹妹的笑容,徐宜鹏很开心:“等到了京城,我带二妹去王楼吃梅花包子!”
徐灿灿一听大喜,立刻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哥哥,说话要算数哦!”
徐宜鹏看她这样欢喜,挺起胸膛道:“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用过晚饭,小香沏了两杯茶端了上来,徐宜鹏和徐灿灿分坐在炕桌两边喝茶聊天。
徐灿灿看看徐宜鹏穿着布袜的脚,忽然想出了一个巴结徐宜鹏的法子。
她从针线簸箩里取出卷尺,含笑道:“哥哥,我帮你量量脚面,给你做双鞋吧!”
妹子帮哥哥做鞋是很寻常的事情。徐宜鹏也不客气,直接把脚伸到了徐灿灿身前。
徐灿灿认真地量了一番,用画眉的炭笔在纸上记了下来。
徐宜鹏看到炭笔,一句不经大脑的话脱口而出:“二妹眉毛生得就像画的一般,真是‘两弯眉画远山清,一镜眼明秋水润’,还用炭笔去画?”
说完,看着徐灿灿惊讶的眼神,他意识到自己在调笑自己的妹妹,俊脸马上通红。
徐灿灿认真地看着面红耳赤的徐宜鹏:“哥哥,我是你的妹妹!妹妹!”
徐宜鹏掩面而走:“我渴睡了,走了。”
看着徐宜鹏落荒而逃,徐灿灿不由笑了起来。
她虽美,可也是徐宜鹏的妹子啊,徐宜鹏一向正气凛然,这下子以后可不能在她面前拿大了!
晚上躺在床上,徐宜鹏想着心事。不知道为什么,他只要和徐灿灿这个妹子在一起,就好像变傻一般,一点都不像自己了!
他有些烦恼,在床上翻腾了良久才睡着了。
第二日徐宜鹏一直让知礼观察着,直到确定傅予琛一行人出发之后,又等了半个时辰,这才宣布出发。
一路紧赶慢赶,直到夜幕降临,徐宜鹏徐灿灿一行人才赶到了位于比汴京城五岳观的徐府。
徐宜鹏母亲的乳母秦嬷嬷带了两个媳妇正候在大门口呢,看到徐宜鹏下马,忙迎了上来:“公子可算是回来了!二姑娘接到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