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中年妇人,调笑着。
那人说了什么,那老鸨故作媚态地笑了一下,捶了那人肩头一下,那人故作疼痛之态,笑着向楼梯走去。上了二楼,推门进了一间房间。
陈亮站在楼下,紧盯着那间房门。
陈亮为了来此,听了邢松云的嘱咐,特意从箱底找了一件马根山最好的衣服,款式虽然老旧,但料子质地绝对上等。故而,陈亮站在此处,倒没有龟公们来驱赶于他。
那人刚进入那房间没多酒,两个杂役便托着两个大木托盘,端了不少的酒菜进去。没多会儿,便有两个打扮地莺歌燕舞的女倌儿推门进了去。
陈亮眼珠子骨碌碌地转了转,趁着没人注意,立马快步上了二楼,二话不说,推门就进了房间。
那人正搂着一个女倌儿的楚腰,仰头张嘴,让那女倌儿喂酒,陈亮如此莽撞地闯入,吓得那女倌儿一哆嗦,连酒带酒盅一起掉入了那人大张的嘴里。
那人大怒,吐出嘴里的酒盅,看向陈亮。此时陈亮刚扭身关上门,站立在门口处,看向那人说道:“母堂主,有人要见你。”
那人一看陈亮的装束并非陌花楼的杂役,而且身上气机全无,根本就是未曾修炼的普通人,顿时心中怒火更盛,吼道:“哪来的狗东西,一点规矩都不懂,扰了大爷的兴致。”
那人说着,身形一动,右手成拳,便向陈亮的牙口砸来,这一拳如果打实,陈亮的一口牙就要蹦掉在嘴里了。
只是那人的拳头在陈亮面门前数寸,忽然被一只大手抓住,那人忽而感到这一拳如同打在一团棉花上一般,不仅难以再进分毫,拳力也被大手上传来的灵压尽数卸掉了。
那人心头一惊,只听一个声音道:“绍玉,脾气还是这么火爆啊!”
母绍玉忽然看到那刚才莽撞推门进来的青年人身前,不知何时竟多了一人。“帮……帮主。”
邢松云忽然身形一闪,便出现在那两个女倌儿身后,手掌成刀,在那两位女倌儿身后一绕,他的动作太快,陈亮无法看清,只觉手影一闪,那两个女倌儿便昏倒在桌子上。
邢松云在两个女倌儿旁,悠然而坐,喝了一盅酒,看着母绍玉,说道:“绍玉,时间紧迫,坐下来谈。我说你听。”
陈亮站在门边,侧耳倾听着门外的动静,万一再有人来上菜,他好立刻让邢松云回到棺材铺里。
不过,一盏茶的时间,邢松云便已经交代完毕,他看着母绍玉说道:“常松堂的堂主令,借我一用。”
母绍玉立马解下腰间的令牌,恭敬递于邢松云。
邢松云接过令牌,说道:“明天晚上去王敬思那里拿令牌,我会放在他那里。”
母绍玉立即点头称是。
邢松云站起身来,看着那两个昏迷的女倌儿,对母绍玉说道:“这里的残局,你来收拾吧。不要留活口。”
邢松云说完,便走到陈亮身后,说了声走吧,身形一阵模糊晃动,便陡然消失了。陈亮感知到邢松云已经回到棺材铺里,便推门出去了。
母绍玉愣在那里,邢松云诡异出现又诡异地消失,让他心头一阵打鼓。他扭过头去看了一眼,昏倒在桌上的两个女倌儿,右脸上的一处肌肉不停地跳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