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个屁,我带你杀出去!”
夜朗脸上显出少有的决绝,什么千古霸业都是个屁,在他的眼里心里,从始至终只有一个人。
翠萝目光动了动,眼睛里透着奇异之芒,一把扯住他,道:“再等等-”
“等什么?天上还能落一块石头,砸死那个女杀神不成?”
夜朗第一次对她动了怒。
翠萝一呆,忽向他望身后努努嘴,喏-
夜朗豁然转身,一杆擎天银枪悄无声息的插在众人面前,黄鹂御空而至。她冰冷的脸上看不出喜怒,用同样冰冷的口吻道:“你们谁也别想走-”
“吹呢吧你-”夜朗一撸袖子,作势要与之一决雌雄,却虎步微挪,恰恰将翠萝一个人护在了身后。
狂风掠过,翠萝突然特别想哭。
黄鹂冷哼一声,天空黑云顿生,她于间隙间身化牛魔尊,惊夜枪拔地而起,只听她爆喝道:“修-罗-敷-”
一副诡异的图案顷刻间将天罗军一干战将,包括鼠神在内,全都囊括了进去。
夜朗微一抬手,骇然发觉,手中的月牙铲似有千斤之重,其他人也有同感,连那一直坚持等候援兵的鼠神也显出震惊之色。
修罗敷和道家的索仙术齐名,凡入了它的控制范围,如同进入另一方世界,这方世界就像是一个监狱,能不能出去,全看狱主的脸色,想要越狱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鼠神却只表示震惊,仍未流露恐慌之色。
翠萝盯着他看了半晌,心里没了底气,这是一场一方独大的战役,唯有这人坚持说有援兵将至,为了使人相信,还不惜把自己也搭了进来-
好生怪异。
她仰首望向尽被魔云覆盖的苍穹,最后一缕残阳也被魔云遮住,黑暗来临。唯有惊夜之光,恍若夜色中的星辰,照的每个人都心底生寒。
天罗军彻底乱了手脚,且不说立于天地间的那尊牛魔神带给众人多大的杀伐威压,单自背后袭来的蛙人也令他们望而生畏。那些畜生出自蛙族泥沼,生来不受上天眷顾,长相丑陋不说,成长的过程也伴随着残酷的生死法则,能够存活下来的,都是见惯了血腥,他们对死亡无感,本能的以为死亡不过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他们为战而生为战而死,天生的战士,修罗教主能说服蛙王加入己方阵营,确是有过人的本领!
一句话,蛙人,是个看重实力的种族,他们只信奉力量,不受道义之约。
经过半刻钟的鏖战,战争基本结束,负隅顽抗者尽被屠戮,若不是有修罗教统领拦着,跪地投降者也会被好战的蛙族战士血洗。
鲜血顺着古色的街道汇成小河,流入地底,这里已成了无望之城。
“你们,降-是-不降?”
黄鹂的声音嗡嗡传来,有种碎裂心神的魔力。
夜朗极其少见的第一个站了出来,他挺起胸膛,狂笑道:“你张狂个屁啊,要不是小爷只觉醒了一半的血脉,谁赢谁输还不一定呢-”
鼠神也站了出来,朗声道:“要杀要剐随你的便吧-”站在他身后的心腹干将花鼠和巫淸不由冷汗直冒,今天的鼠神似乎特别愿意表现自己。
“你们呢?也不打算投降吗?”黄鹂的目光从翠萝、黑袍右护法等人身上一一拂过,众人脸上像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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