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我今天把话放在这,这于家酒楼的铺子,我们永宁侯府的嫡小姐看上了!我倒想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要跟我们侯府作对!”
张管事话音刚落,四周看热闹的人纷纷垂下头。
表明自己没有那等心思。
于山额头上青筋暴起,把牙齿咬得咯吱作响。
“我自问以前待你不薄,可你现在就是这么回报我的?你往时落魄时,还不都是我收留你,你才有今日的光鲜,现在你居然让外人来低价购买我家的酒楼!”
“呵,少拿以前的事来博同情,我今日把话放在这,你这酒楼除了我家小姐买,还有谁敢买?。”
“我敢!”
林雅琪从人群中站了出来。
透过头顶白色的帷帽,她可以看到自己说完这话后,张管事眼中的错愕和恼怒。
“你是哪家的?敢跟我们侯府作对?”张管事一双细眼满是威胁。
问自己是哪家的,看来是想寻仇了。
林雅琪淡淡的笑了笑,“我为何要告诉你?难不成贵府是想寻仇?看来以后买什么东西都要避着点永兴侯府,不然指不定什么时候全家的性命就没了。”
她说完这话,周围百姓脸上果然露出一抹对永兴侯府的仇视。
“你这死丫头片子胡说八道,我等侯府怎会那样做!”张管事慌慌张张的否认。
“呵,那你问我来历作甚?再说,既然我出价高,这酒楼应该是我的,你还赖在这不走,是想仗势欺人,还是想捣鬼?”林雅琪两只眼睛冒着冷光,直直的看着张管事。
张管事没办法反驳,只要咬牙对手下的人道:“我们走!”
走时,张管事回头,深深的看着林雅琪,而林雅琪接触到他的目光后,由始至终都没变过脸色,身子挺得笔直。
区区一个管事,她还不放在眼中。
待张管事走后,周围围观的百姓也散得差不多。
林雅琪上前几步站在于山面前,声音清润。
“带我去看看你家酒楼,如果合适的话,八千两我买了。”
于山陡然抬眸,神情非常讶然。
他顿了半响,脸色变化好几番,挣扎过后,他咬牙道。
“于某还当姑娘说笑的,所以之前并未阻止,如果姑娘真想买店铺,我可以帮你问问别家的,我家这个被永兴侯府看上了,若是姑娘你买下来,肯定会有麻烦。”
“我不怕麻烦,难道你怕被报复?”林雅琪语气微扬。
于山摇头,叹气道:“我自是不怕,不然也不会坚持这么久,只是姑娘你......”
他话还未说完,便被林雅琪抬手打断。
“你不必多说,永兴侯府看着光鲜,可近几年家中都没出现什么有天赋的子弟,早就远离都城中的权贵圈子,不足为惧。”
林雅琪话说得轻飘飘,落在于山耳中,却不亚于一道响雷。
眼前的女子究竟是什么身份?居然这么评论一个侯府,就算永兴侯府偏离了中心,那也是侯府啊!
他张了张嘴,最终没把疑问问出口,而是轻轻点头,“既然这样,那我带姑娘去看看我家内子的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