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哭又笑之后,南宫紫烟穿上了衣服,洗了脸,出门而去。
当南宫紫烟从“腾飞酒店”离开的时候,整个酒店的高管,列队相送。
南宫紫烟对酒店的众多高管正眼也不瞧,她上了豪华跑车,绝尘而去。
半个小时后,豪华跑车驶至一个庄园式的建筑群。
庄园的大门,古朴而巍峨,颇有一番峥嵘气象。
门楼上有一块匾,上书“南宫世家”四个烫金大字,也不知是哪朝哪代的御笔。
大门开了,南宫紫烟驱车直入,停在了树木掩映的车位上。
当南宫紫烟走下车的时候,有个女仆神态谄媚地迎了上来:“大小姐,回来了?”欲接过南宫紫烟的手提包。
“滚!”南宫紫烟一把推开了女仆,昂然直入。
望着南宫紫烟扬长而去的背影,女仆嘀咕了一句:“还是这个火爆脾气,难怪纳兰王子上门退婚!”
南宫紫烟穿行在花影树丛之中,一路不断地有奴仆向她恭顺地问好,她都不理睬,昂然走入了大厅。
大厅的主位上,坐着两个人。
左边是一个戴着金丝眼镜、文质彬彬的中年文士,他便是南宫世家的家主、南宫紫烟的父亲南宫镜。
右边是一个浑身珠光宝气、雍容华贵的妇人,她便是南宫紫烟的母亲南宫夫人。
看到南宫紫烟进来了,南宫夫人立即站了起来,满脸堆笑地说:“紫烟,出去散心了?知道你心情不好,就没有打电话打扰你。”
南宫紫烟一言不发地从手提包里取出了手机,点了两下,交给了南宫夫人。
南宫夫人看了两眼,脸色大变:“紫烟,你怎么能这样自轻自贱呢?”
南宫镜霍地站了起来,凑到南宫夫人身边,看手机上的画面。
只看了一眼,南宫镜就如同遭到了电击一般,浑身颤抖。
片刻后,南宫镜给了南宫紫烟一个响亮的耳光,气急败坏地说:“你就这么饥不择食吗?”
南宫紫烟哈哈大笑,笑声中,似乎充满了无穷无尽的悲怆:“当初,我看不上纳兰寻欢,你们非要逼着我与纳兰寻欢订婚!结果,纳兰寻欢上门退婚!你们觉得不丢人,我的脸却丢尽了!放眼整个玉都市,再也找不出像我这么丢尽脸面的女人了!像我这么颜面尽失的女人,谁还会要我?我只能找个最卑贱最邋遢的乞丐睡觉了!”
南宫夫人心如刀绞,泪如雨下,抱住了南宫紫烟,放声大哭:“可怜的孩子,你怎么能这样自暴自弃呢?”
目睹母亲痛心疾首的样子,南宫紫烟的内心里,充满了报复的快感:“当初,你们不是把自己的女儿当成攀龙附凤的工具吗?现在倒好,你们的女儿,被一个最卑贱的乞丐睡了!”
突然,南宫镜高呼一声:“来人!”
话音刚落,从门外进来了四名仆人,两男两女。
南宫镜命令两名女仆:“把小姐关到‘听雨轩’,禁足三天!”
两名女仆低声向南宫紫烟说了一句:“小姐,得罪了!”拉着南宫紫烟向外走去。
南宫紫烟没有抗拒,惨然一笑:“把我关起来?很好!我被纳兰寻欢退婚,被最卑贱的乞丐睡了,本来就没有脸见人了!”
南宫镜脸色大变,声嘶力竭地说:“捂住她的嘴!”
南宫紫烟的嘴巴被女仆的手捂住了,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
看到女儿被掩住了嘴巴拖出了大厅,南宫夫人泪眼模糊,泣不成声:“老爷,紫烟从小就任性,脾气大,你就不要逼她了!”
南宫镜没有说话,只是摘下眼镜,擦拭了一下镜片。
重新戴上眼镜之后,南宫镜的脸上,恢复了以前的冷峻,他用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电话通了,南宫镜只说了一句:“立即来大厅!”
挂断电话后,南宫镜屏退左右,大厅里,只剩下了他和一直垂泪的南宫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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