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
反正最宝贵的第一次都给了,再给一次又有何妨?
出乎南宫紫烟意料的是:南楠的脸色很严肃,他的声音更是有几分严厉:“我有两句话要告诉你。”
南宫紫烟问:“哪两句话?”
南楠说:“第一,你最好离开我的房间!难道你不知道你是多么令人讨厌吗?我宁愿出门踩上屎,也不愿意遇上你!”
南宫紫烟如同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儿,她尖叫一声,霍地坐了起来,怒视南楠:“你的话太伤人了!”
“真话方能伤人,假话不伤人。”南楠弹了弹烟灰,淡淡地说:“我如果说你长得像鲜花,你肯定高兴,可惜你长得不像鲜花。”
南宫紫烟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几乎是在歇斯底里地吼:“我长得不像鲜花,但我长得比鲜花美!鲜花不如我美!”
南楠吸了一口烟,面无表情地说:“第二句话:你如果赖着不走,就只能睡地板!我宁愿把床让给一只狗,也不让给自己不喜欢的女人!”
听到这里,南宫紫烟那张原本如花似玉的俏脸变得狰狞起来,赌气地说:“我不走,我也不睡地板!我躺在这里不起来,你能奈我何?”
南楠的声音中透出了寒意:“如果你想赖我的床,我就把你扔出去,像扔一双破鞋!你是否想尝一尝那种滋味?”
想像被当成破鞋扔出去的可怕情景,南宫紫烟手忙脚乱地下了床,穿上了红皮靴。
满怀幽怨地看了南楠一眼,南宫紫烟一言不发地摔门而去。
走出了几步,南宫紫烟很不甘心地回头,朝着南楠的房门啐了一口,恶狠狠地说:“臭要饭的,神气什么?我治不了你,还治不了你的孩子?一旦怀了孕,我就生下你的孩子。然后,我就把你的孩子像扔破鞋一样,扔来扔去,扔个不亦乐乎!”
南楠的听力远比常人敏锐,南宫紫烟的自言自语,他听得一清二楚,好笑之余,心中打定了主意:“要是南宫紫烟怀上了我的孩子,我一定不能亏待她!”
听得南宫紫烟去远了,南楠关上了门,口中发令:“大黄,出来!”
屋里出现了一道黄色光芒,刹那间,那道黄色光芒变成了一团黄影,随即黄影落地,变成了一条大黄狗。
大黄狗伏地说:“大黄参见主公!”声音机械而生硬,基本没有抑扬顿挫的变化。
南楠蹲下身来,抚摸着大黄的狗头,说:“大黄,离开诸天世界之后,你的‘隐身术’完好无损,在这个世界里,大有用武之地!”
大黄用它的狗头亲热地蹭南楠的手背,说:“大黄奉主公之命,把那具尸体送入了南宫世家,直接把南宫夫人吓晕了!”
南楠哈哈大笑,说:“大黄,这一次,你去的地方是北宫世家,找的人是北宫世家的家主北宫剑!”
他从手机里调出了北宫剑的照片,让大黄狗辨认了一下。
“你要先把这个龚书生弄死,造成先声夺人之势,从而逼迫北宫剑屈服!”南楠又从手机里调出了龚书生的照片。
当看到北宫秋水的照片时,大黄狗不禁赞叹说:“主公,这个女人的美貌,并不亚于您帝宫里的那些妃子,只是比不了苏贵妃。”
苏媚儿的无双美貌,从南楠的脑海里一闪而过。
“我的目的,就是让这个北宫秋水,主动爬上我的床!”南楠深沉地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