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女仆和瘦女仆连忙把北宫秋水从羊粪堆里扶了起来,先解开了绑在她双手上的牛皮绳,然后给她清理身上的羊粪。
北宫秋水神色木然,如同一个任人摆布的木偶。
北宫夫人哽咽道:“秋水,你受委屈了!”
北宫秋水目光呆滞,脸上的表情痴痴呆呆,似乎没有听到北宫夫人的话。
北宫夫人越发酸楚,搂住了北宫秋水的脖子,放声大哭。
南楠将一支“紫烟牌”香烟叼在嘴里,用打火机点着了,惬意地吸了起来。
看到北宫秋水身上的羊粪清理干净了,北宫夫人吩咐胖女仆和瘦女仆:“给小姐穿上衣服,你俩拉着棺材,我和小姐坐一辆车。”
胖女仆和瘦女仆异口同声地说:“是,夫人!”
两位女仆正要从棺材里取北宫秋水的衣服,南楠说话了:“怎么来的,怎么回去!”
南楠的声音虽低,语气却是斩钉截铁。
北宫夫人的目光中,闪过了一丝悲愤。
但是,北宫夫人不敢跟南楠翻脸,她忍气吞声地吩咐两位女仆:“把小姐放进棺材里,不用给她穿衣服了。”
北宫秋水不吵不闹,如同失去了知觉一般,任凭两位女仆把她装进了棺材。
北宫夫人命令两位女仆:“抬了棺材,走!”
这羊圈里,臭不可闻,加上烟雾弥漫,北宫夫人一刻也不想多待了。
就在北宫夫人转身要走的时候,南楠懒洋洋地说了一句:“北宫夫人,留步!”
北宫夫人心头一震,她停住脚步,愕然回头:“南先生,还有什么指教?”
南楠弹了弹烟灰,不疾不徐地说:“你一定很奇怪:我让你女儿陪我睡觉,为什么选了这么脏的一个地方?”
北宫夫人听了,又羞又恼,脸上赤红一片,却不敢向南楠发作。
南楠吸了一口烟,说:“因为我的家,就在附近!这条牛棚街,是我自小生活的地方。这个羊圈,是我的邻居铁老汉的。你们进来的时候,都捏着鼻子。但是,这里却是铁老汉吃饭和睡觉的地方!”
北宫夫人问:“铁老汉和羊住在一起,是怕他的羊被偷?”
话一出口,北宫夫人才醒悟到她问的问题太愚蠢了!
“铁老汉无家可归,要是不住羊圈的话,只能露宿街头!”南楠的话中透出了激愤:“你们四大家族,都是世界排名前十位的富豪。但是,你们都为富不仁!都舍不得拿出一点儿钱,来改造一下牛棚街!”
北宫夫人连忙辩解:“南先生,改造牛棚街,乃是总督府的职责,与我们北宫世家无关。”
南楠掐灭了烟,把烟头扔在了北宫夫人的脚下,冷笑道:“玉都的经济命脉,控制在你们四大家族手里!玉都的总督,是你们四大家族推举的!甚至玉都的法律,也是你们四大家族制定的!你能说牛棚街的改造与你们北宫世家无关?”
对于南楠的话,北宫夫人无法正面回答,只好说:“南先生,牛棚街的问题,可从长计议。告辞了!”
南楠冷冷地说:“不送!”
羊圈外面的街道上,停着两辆车:一辆大卡车,一辆豪华轿车。
两个女仆把装有北宫秋水的棺材抬上了大卡车,北宫夫人则上了豪华轿车。
瘦女仆把头附在北宫夫人的耳边,压低声音说:“夫人,让大小姐和您坐一辆车?”
北宫夫人淡淡地说:“不可以!棺材从哪里起程,就回到哪里!这也是南先生的意思!”
大卡车和豪华轿车驶出了牛棚街,一路狂奔,停在了“水月酒家”的前面。
&nb...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