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南楠写下的两句诗是:“可怜数滴菩提水,倾入红莲两瓣中。”
虽然挨了西门金叶的打,但南楠感到很有趣。
要知道,在诸天世界的时候,南楠贵为至尊天帝,就连最受宠爱的贵妃苏媚儿,也不敢捶打南楠。
西门金叶只是象征性地捶了南楠几下,就住了手。
南楠起身,把窗户开了一道巴掌宽的缝。
西门金叶柔声柔气地问:“亲爱的,你打开窗户,是怕烟雾呛到我?”
南楠摇了摇头:“我只是为了欣赏月光!你看,多么美的月光啊!”
“月光美,但我比月光更美!”西门金叶轻轻地偎依在了南楠的话中,声音细如蚊嗡,几乎不可闻:“我想做那种‘最无趣的事情’……”
南楠不动声色地说:“既然是最无趣的事情,还是不做了吧!”
“必须做!那只是你以为的最无趣的事情!”西门金叶不停地撒娇。
南楠先关上了窗户,然后把西门金叶抱了起来,走向那张金丝檀木大床……
窗外的月亮,可能因为害羞的缘故,躲进了云层……
黎明,西门夫人被电话声惊醒了。
一看号码,西门夫人赶紧接通了,以温柔的声音说:“宝贝,怎么了?”
电话那头传来了西门金叶有气无力的声音:“老妈,你赶紧过来吧!只能你一个人过来,不能让仆人跟着,怪羞人的!”
西门夫人大吃一惊:“南楠呢?”
“早就走了,完成任务就走了!”西门金叶嘀咕说:“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都是一些过河拆桥的货色!”
西门夫人赶紧穿上了衣服,也没梳妆,心急火燎地来到了西门金叶的闺房。
看到母亲来了,西门金叶懒洋洋地叫了一声“妈咪”,却依然没有起床。
西门夫人坐在了床沿上,疑惑地问:“金叶,你让妈妈来干什么?”
“让你给我穿衣服啊!我被折腾得腰酸背疼的,全身骨头像散了架似的,几乎连胳膊都抬不动了!”西门金叶笑嘻嘻地说:“咱家里的女仆雇佣了不少,但我一个也不敢用!怕她们笑话我!”
西门夫人伸出右手的食指,在女儿的额头上轻轻地点了一下,以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你还怕人笑话!”
西门金叶“嘤咛”一声,一下子掀开了被子,抱住了母亲。
西门夫人吓了一跳:女儿竟然没穿一点儿衣服!
不过,虽然是深冬,由于屋里开着暖气,温暖如春。
西门金叶娇慵地打了一个呵欠,抱怨说:“都说女人是耕不坏的田,完全是骗人的!前前后后,也就是几个小时,我这块田地就要四分五裂了!”
西门夫人察言观色,发现女儿尽管是一副埋怨的语气,尽管是一副疲惫之态,但是,女儿的神情却是容光焕发,喜不自胜。
刹那间,西门夫人的内心里,百感交集,五味杂陈。
轻轻地搂住了女儿,西门夫人说:“金叶,昨天晚上,你说怀上了南楠的孩子,可是真的?”
“在南楠宿舍那次,确定没有怀上。不过,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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