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白雾如同有了生命一般,都向一个地方汇集。渐渐地,所有的白雾汇成了一条碗口粗的白蛇。
那条白雾汇成的白蛇似乎被一股看不见的力量驱使,缓缓地进入了洗手间的马桶。
阁楼里的白雾没有了,纳兰倾城的一双丹凤眼越发炯炯有神,她从竹垫上站了起来。
全身的衣服已被汗水湿透了,紧紧地贴在纳兰倾城的娇躯上,使得她的娇躯,越发显得凸凹有致。
纳兰倾城低吟道:“天上地下,唯我独尊!天下万物,皆我奴仆!”
然后,纳兰倾城由阁楼到了八楼,她的四位贴身女仆小春、小夏、小秋、小冬已守候在这里。
在女仆们的侍候下,脱光了衣服的纳兰倾城进入了浴缸。
浴缸的温水里,早就加了牛奶,水面上漂浮着许多玫瑰花的花瓣,使得浴室里清香袭人。
半个小时后,纳兰倾城从浴缸里出来了,她没有急于穿衣服,而是好整以暇地站在了浴室里的一面大镜子前。
纳兰倾城以手自摸其脸,对着镜子自言自语:“如此完美无暇的一具娇躯,可惜没有哪个男人有福享用!”
纳兰倾城的声音中,透出了浓浓的自-恋。
……
东门檀香的声音中,透出了浓浓的苦涩:“说白了,我父亲就是一个既要当表子(表应该是婊)又要立牌坊的伪君子!他虽然对我娘生出了杀机,却又不想背上一个薄情寡义的恶名!于是,他就借刀杀人!而太太你,就不自觉地成了我父亲的一把刀!”
东门夫人的身体,犹如筛糠一般颤抖起来。
东门檀香的俏脸上,尽是悲悯之色。
一会后,东门夫人以和蔼可亲的语气说:“檀香,当年我虽然害死了你娘,却没有加害于你!这些你来,更对你视如己出!”
“太太啊,你还不明白吗?”东门檀香的俏脸上满是讥诮的神情:“我父亲只想让我娘死,并不想让我死,以他的城府之深,在离开玉都之前,一定暗中派人保护我!因此,当年就算你有害我之心,也害不了我!”
东门夫人想了想,点了点头。
东门檀香似笑非笑地看着东门夫人:“太太啊,我承认,这些年来,你对待我很好,但是,这未必是你的真心吧?你对我好,既是为了讨好我父亲,也是为了向我父亲证明:我娘不是你害的。但是,这种证明徒劳无益:我父亲早就知道我娘死在你的手里!”
东门夫人颓丧地低下了头,她这才知道:眼前的东门檀香,实在是冰雪聪明,明察秋毫!
“当年,我父亲从外地返回,得知我娘的死讯,哭得多么伤心啊!这里面,应该是虚情假意居多,也掺杂了一点儿真情实意。”东门檀音的声音波澜不惊:“这些年来,在所有的兄弟姐妹中,父亲对我最好。其中原因,可能父亲自觉亏欠于我。”
东门夫人抬起头来,轻轻地说:“檀香,你恨我吗?”
“太太,今天我能把心里话全盘托出,就说明对你没有恨意。”东门檀香悠悠地说:“你只是杀害我娘的那把刀,我父亲才是执刀之人!”
东门夫人用忏悔的语气说:“当年,我做错了。”
“为了维护你东门太太的位子,你别无选择。因此,你没有错!”东门檀香淡淡地说:“错的是我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