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
南宫紫烟又点起了一支烟。
北宫秋水眨着她那双秋水般的美目,不满地说:“紫烟姐,我最受不了的,就是你这股烟味!”
南宫紫烟冷笑起来:“北宫秋水,你受不了我的烟味,怎么就受得了南楠的烟味?”
北宫秋水先是一愣,随即秋水般的美目一转,笑嘻嘻地说:“你的烟味,怎能与南楠的烟味相比?萤火虫的光芒,怎能与太阳的光芒相比?”
南宫紫烟如同被豆腐渣噎着了,一时想不出话来反驳!
西门金叶一只手不停地抚弄着她的满头金发,另一只手端起杯子,轻轻地喝了一口咖啡,笑了起来:“紫烟姐,恕我直言:你的烟味,臭不可闻!南楠的烟味,甘之如饴!”
听到西门金叶出言相助,北宫秋水更是得意,她用秋水般的美目横了西门金叶一眼,笑呵呵地说:“金叶姐,为什么同样的烟,由不同的人来抽,会有不同的烟味?”
西门金叶灵机一动,说:“我想起了一句话,这句话,来自于一个遥远的星球!”
北宫秋水急不可耐地问:“金叶姐,什么话?”
西门金叶抚摸着她的满头金发,说:“那是《晏子春秋》中的一句话:‘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同样的果树,生于淮南则酸甜可口,生于淮北则难以下咽。”
北宫秋水显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同样的‘紫烟牌’香烟,由南楠抽了,我们闻起来就芳香迷人。由紫烟姐抽了,就臭不可闻!”
南宫紫烟非常愤怒地一拍桌子,说:“我好心好意地请你俩吃饭,你俩就对我连讽带刺?”
北宫秋水自知理亏,赶紧岔开话题:“今天晚上,东门伯父突然来学校发放奖学金,其中可有什么目的?”
西门金叶接着说:“东门伯父来了,东门学姐是不是也来了?”
南宫紫烟一声冷笑:“我想为东门学姐和南楠牵线搭桥,你俩意下如何?”
西门金叶和北宫秋水异口同声地说:“你疯了?”
……
东门檀香紧紧地偎依在南楠的怀里,指着床单上的几朵红梅花,说:“南学弟,你看清楚了:我把我最宝贵的贞操给了你!”
南楠微微一笑:“你还叫我南学弟吗?”
东门檀香说:“楠,我想起了一句诗:‘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南楠明知故问:“蓬门在哪里?我得认认门啊!”
东门檀香轻轻地捶了南楠一拳,双手捂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