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到这里呢,南宫紫烟就立即叫嚷起来:“南楠,你这个没良心的!你还想收了纳兰倾城当小老婆?你是不是被纳兰倾城的美色迷了心窍?”
南楠嘴上正叼着一根烟,听到南宫紫烟这么说,他一口浓烟就吐在了南宫紫烟的脸上,训斥道:“南宫紫烟,老子的事情,用不着你来指手划脚!”
看到南宫紫烟被南楠喷了一脸的烟雾,西门金叶和北宫秋水交换了一个眼色,都心中暗爽。
西门金叶轻抚她的满头金发,啧啧赞叹道:“南楠对紫烟姐真是另眼相看,知道紫烟姐喜欢抽烟,就往她脸上喷烟!这真是投其所好!”
北宫秋水眨着她那双秋水般的美目,笑了起来:“紫烟姐,你赶紧张开你的大嘴,把南楠送给你的那些烟雾全部吞入口中吧,要是把那些烟雾浪费了,岂不是辜负了南楠的一番好意?”
南宫紫烟对西门金叶和北宫秋水怒目而视。
东门檀香拍了拍南宫紫烟的肩膀,微笑着说:“南宫学妹,难道你没有看出来:南楠这么做,是故意羞辱纳兰倾城吗?”
南宫紫烟恍然大悟,自鸣得意地说:“羞辱纳兰倾城,是我最大的心愿!南楠满足了我最大的心愿,不愧是我的最爱!”说完,示威似的向西门金叶和北宫秋水觑了几眼。
西门金叶没有理会南宫紫烟,她凑到了南楠身边,先是卖萌似的向南楠做了个鬼脸,然后嗲声哆气地说:“楠,以前的你,胆小怕事!我记忆犹新的是:那天晚上,咱俩一起在玉都大学的‘学苑酒家’吃了晚饭,一起到了你的宿舍,一起滚床单之前,你先是让我签字,又让我录音,何等小心!但是,你刚才训斥那些不识抬举的议员们,好霸气啊,好威武哟!就像是一头雄狮对着一群母绵羊!”
北宫秋水随声附和:“以前的楠,确实谨小慎微!我记忆犹新的是:在去年的秋天,我主动爬上了南楠的床,但是,为了防止我事后讹诈他,他先让我写下了‘请愿书’……”
南宫紫烟骂了一句“不要脸”,拉着东门檀香到了一边,抱怨说:“东门学姐,我隐隐约约觉得:南楠那个没良心的似乎对纳兰倾城有想法!这很不正常!”
东门檀香拍了拍南宫紫烟的肩膀,微笑说:“纳兰倾城是天下第一美女,南楠对她有想法,这很正常!否则的话,就不正常了!”
南宫紫烟叫了起来:“但是,我看着纳兰倾城就不顺眼……”
东门檀香轻轻地叹息一声,依然面带微笑:“南宫学妹,恕我直言:你看着纳兰倾城不顺眼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南楠看着纳兰倾城顺眼!”
南宫紫烟先是目瞪口呆,随即大叫起来:“就算南楠看着纳兰倾城顺眼,我的排名也要在纳兰倾城之前!我不能屈居纳兰倾城之后!”
……
珠宝店的贵宾室里,纳兰倾城和傅师傅并没有按照师徒关系而坐,而是分宾主而坐。
两个人面前的杯子里,没有茶水,只有血红的葡萄酒。
别人都是“以茶代酒”,纳兰倾城却从来都是“以酒代茶”。
纳兰倾城俏脸上的怒气已完全消失了,恢复了以前的冷若冰霜,她端起面前的酒杯,轻轻地啜了一口葡萄酒,淡淡地说:“师傅,你的身体恢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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