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处晾晒的衣服,孩童玩耍和啼哭,坐在门口抽水烟的老人。
处处洋溢着浓浓的生活气息。
“不好了,崔……崔爷的人来了!”站在楼顶几个小年轻瞭望了一眼。
声音传开,住户纷纷走出门外。
望着滚滚而来的尘雾,各个面色浓重。
叶子峰的兄弟大多出自这一片贫民区。
情况紧急,几十个少年,手拉手挡在了安置区入口处。
大哥身陷囹囵,保护家人就只能靠他们自己身上。
正在附近处理死伤工人赔偿问题的康达才也第一时间站在了人群最前端。
他头上裹着厚厚的白色绷带,脸上伤痕未消。
本应在医院里卧床休息,却硬是挺着病身,为三原实业善后。
见来者不善,他向附近的执法局求救,电话里却只传来了“嘟嘟”的忙音。
崔爷办事之前,早就打点好了一切。
飞扬的尘土扑面而来,未等尘埃落定。
崔爷的人马已经齐齐跃下卡车。
剑拔弩张将这群少年围成了弯月形。
两帮人马犬牙交错,随时有失控的可能。
“砰!”一声车门响动,侯管家悠然的下了汽车。
他目光凌人一脸煞气。
从不离身的龙头拐杖竟也被他丢在车内。
“愣着干什么!叶子峰的弟兄一个也不要放过!动手!”侯管家满布周围的眼角挤出一条细线,露出奸佞的笑容。
“谁敢动手!”康达才张开双臂,挡在了众人之前。
“侯管家,有什么话好好说嘛!现在我们总裁已经被判死刑,你们难道非要赶尽杀……”康达才话音未落,一把砍刀划出一道弧线,已经砍在了他的脖颈。
鲜血直喷,溅起一片血雾。
康达才应声倒地,抽搐不止。
可崔爷的人马并未停手,又有棍棒不停的砸向康达才的头部。
清晨,刺耳的警报声在第一监狱上空响起。
金罗汉叼着一根香烟,腋下夹着执法棍,走到了叶子峰所在监舍。
本以为经过一夜的折腾,这小子会烂着屁股无法下床。
可眼前一幕让他大跌眼睛。
小白小黑两兄弟,弯腰躬身面带微笑,一个给叶子峰穿鞋,另一个为他准备洗漱用品。
恭敬之意,比伺候自己老子还殷勤。
“大哥,这个刷牙的水温还可以吧……”
“呀,大哥您屁股上长了一个粉刺,我帮你挤了……”以叶子峰现在的身手,收拾这两个家伙根本不在话下。
经过昨夜的“拷问”,他对整个监狱的情况了然于胸。
只是他们竟未听过断刀虎的名号。
这让子峰有些吃不准。
如果自己跑错监狱,那真是前功尽弃。
金罗汉对这个结果显然很不满意,很快用执法棍将三人赶出监舍。
在清点完人数之后,犯人们像鸭子一般,被荷枪实弹的狱执法赶进了食堂。
没有饭菜的香味。
食堂里充斥着发霉的气味。
成排的座椅锈迹斑斑东倒西歪。
墙上的弹孔依稀可见,那都是曾经镇压暴动时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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