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翠香跺跺脚,无奈的走了。
院子里只剩下沈元柏和杨天琪了,沈元柏神色阴鸷的向杨天琪逼近,“我警告你,不要打连婉白的主意,不要对她有非分之想。”
此刻,沈元柏或许自己都没发现,他就想是护食的野兽一般。
杨天琪非但没有生气,反而饶有兴致的拿出别在腰间的金丝羽扇,他摇着扇子,那身气派就想是闲游的公子哥儿,“哦?没想到我们大名鼎鼎的沈公子,竟然也懂七情六欲,也会动凡心啊!”
这语调,仿佛两个人多么熟稔一般!沈元柏微眯起眼睛,认真思考片刻,仍不记得自己和他有过什么往来,他没再理会杨天琪的故弄玄虚。
沈元柏转身刚要离开,就听到杨天琪意味深长的声音,“怎么?你不会真的是看上她了吧?”
沈元柏停下脚步,回头一笑,他想起连婉白之前对杜书程说,他和她感情好着呢,他不知道有多在意她呢,还真是一语成谶,此刻他是真的很在意她。
他学着连婉白对杜书程的语调说道:“自然,我们俩是夫妻感情自然很好,我在意她、欢喜她也很正常?我们琴瑟和弦、恩爱有加不劳你费心!”
“琴瑟和弦?恩爱有加?啧啧,有趣,有趣!”沈元柏刚说完,杨天琪痞里痞气的一笑,像是玩世不恭的贵公子模样,悠悠道,“既然你那么喜欢她,我倒也想看看,连婉白身上到底有什么让你着迷的地方!”
想看?!连婉白?!身子?!
杨天琪话音刚落下,一道狠戾就从沈元柏眸中划过。
“你想冒犯她?嗯?”沈元柏随手从地上拿起一根木枝,像是舞剑一般,狠戾的一刺,粗糙的枝头瞬间抵在了杨天琪的喉咙上!
呵!杨天琪笑了笑,食指和中指夹住了抵在喉前锋利的树枝缓缓移开,“怎么?这么不禁激?你以为,连婉白是你一个奴籍的人能留得住的?”
见沈元柏眸光越来越冷,杨天琪的笑容也越来越浓烈,“你可知道,进了书房的那位粗布衣服的人是谁?连婉白已经入了那位的发法眼,你以为她日后还会为银子这种俗事发愁?日后不用抛头露面,也照样能有金山银山!”
“你只要记住离连婉白远点儿!其他的轮不到你管”沈元柏眼神骤缩,面上却不动声色道。
杨天琪扬扬眉,像是看什么稀奇景象似的,挑挑眉,“呵,竟然还动了真情啊!没想到啊,没想到。”
说罢,他似乎神色惋惜的摇摇头,“可惜啊,你以为连婉白真的能和你情比金坚吗?”
沈元柏的胸口像是被人狠狠地刺了一刀,他薄唇微微抿起,浑身就都散发出一股威圧感。
杨天琪却见怪不怪似的,晃着扇子,看到连婉白要从书房里出来,收回扇子,挑眉道:“不然,我们来看看?”
说罢,未等沈元柏做出反应,便向书房门口走去。
连婉白刚走出屋子,看到这俩人暗潮涌动的架势,明明没有肢体上的触碰,却像有刀光剑影在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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