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倒打一耙了,明明是他自己倒打一耙!我去,没见过这样死皮赖脸臭不要脸的人!”这句话连婉白一听都要被气炸了,还真是跟阴沟里的耗子似的,为了自己不择手段不说,还自带各种病毒之类的东西。
之后,连婉白神色又有几分疑惑,“可我们的字迹徐文昌也没有办法模仿,怎么会得逞的呢,更何况那些欠条上可都是他的字!徐家的那些人也肯帮他?不怕惹一身骚?”
赵彦抬头看向连婉白,轻笑一声,“连姑娘你知道你在别人眼中是块多大的肥肉吗?!徐家有不少人眼馋你们家这份财产,都想要分一调羹,只是之前谁都没起头,但现在有了人去带领他们,可能还许了他们什么好处,他们自然会帮忙!只是更确切的消息,我还没能拿到。”
连婉白突然觉得头皮发麻,有一种,有人想要抓着自己薅羊毛的感觉。
沈元柏越听脸色越差,吩咐赵彦道:“你且先回去盯着,有什么动向就告诉我们,我们来想解决的对策!”
他一定要趁这次机会,让徐家再无东山再起之日!
赵彦低头答应,一只手摊开在眼前,看着手心冒出的冷汗,这是在感受到沈元柏的压迫感以及杀气而冒出来的。
但他并不害怕,反而有些兴奋,因为他有预感他找对人了!
赵彦走后,沈元柏也和连婉白一起回家去了,路上两人也细细商议了一下该怎么应对许文昌的事。
此时,另外一边连婉白的奶奶连老太太家里,连老太太这会儿正躺在床上,被自己儿媳妇气得脸色有些发青。
自从上次被连婉白一家赶走了之后,她心里就气不过,想要回去找回场子,可惜老大家媳妇和老二家媳妇儿在他面前吵起来,还死活不听她这个老婆子的话,硬生生把她给气病了!
她这会儿就是脸色苍白又透着些许青色,额头上搭着一块布巾,气若游丝的躺在那儿,嘴唇干枯没有颜色,这副模样甚至有些骇人,没什么生机,好像再刺激一下就要咽气似的。
床边上有个桌子,她家老二家的媳妇满脸不耐烦的坐在那正在做针线活,一针一针,活像是扎在人身上似的。
老太太缓缓睁开眼睛,舔了舔干枯的嘴唇,声音虚弱到只能听到一些气音,“老二家的,给我倒杯水。”
老二家媳妇满脸不耐烦,站起来便倒了一碗水递过去。
老太太伸手颤颤巍巍的去接,把碗接过去之后,刚凑到嘴边就感受到了腾腾的热气,老太太‘砰’的一下拍在床沿上,粗声粗气的责骂她,“干什么呢!这么烫的水让我怎么喝?不知道兑点冷水吗!”
刚说完,她便又虚弱的躺了回去,喘了口气,扶好额头上乱了的布斤,又开始气若游丝的叫唤,“要死了要死了,被你们气成这样,连碗水都不能好好给我倒,你这是要烫死我老婆子啊!”
老二媳妇气得翻了个白眼,拿起那碗就把碗里的水灌进自己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