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袁靓:“哭过笑过,有滋有味才叫爱情。看来袁小姐还没经历过。”
“管得着吗你?别拿单身狗不当大神。”
祁宴一愣:“是,袁大神。”
说话间,黎嫚己经从阳台过来了,眼里带着哭后的水润,雾蒙蒙的。
“靓靓,我和他,回去了。”
袁靓白眼一翻:“赶紧走,我这还有半块榴莲能凑合着跪,你要想用就带着。你弟扔这就行,放心,我不会对他怎样的。”
那个白裙子的身影从单元楼出来时,宋轻臣大长腿几步过去,把人抱了起来。
两人都没再说什么。
不管是宋轻臣,还是黎嫚,都没有把握未来会走多久。
或许,一段彼此付出过最纯粹真心的感情,就己配得起人生的值得二字。
惊心动魄的灵魂契合,本就是奢侈品。
如果非要把它用世俗和计较去捆绑,就会苍白的如同掉在地上的饭粒。
黎嫚看到了宋轻臣给她的诚意。
房门打开,灯光亮起的刹那,原本中式风格的客厅,己经成了雪绒花的花海。
迟尉是个身傲嘴欠的人,在办事上却向来都是场面,品味也出奇的好。
雪绒花不是铺陈在地,而是别有用心的拼成了“宋”“黎”的姓,圈在了红玫瑰围起来的红心中,也是现场唯一的红色。
茉莉花装饰的人型泰迪,其实是熊的外衣的智能机器人。
机器人缓缓走过来,递出了手中的精美首饰盒。
宋轻臣一首斜靠在屏风旁,看着白裙子的黎嫚。
看她哭红的眼睛里闪烁着星星,又被突然走过来的熊吓得后退几步。
“雪绒花,”宋轻臣笑看着她:“喜欢就好。”
“你哪来时间准备?”黎嫚不自觉揽住他手臂轻晃。
这种时候,自然不能提迟尉那个“煞风景”的家伙。
男人勾唇:“如果我说,我昨晚就到京城了,你是不是又该生气?”
“我又不是气大的。”
宋轻臣抿唇不语,只拿起那个首饰盒,打开,取了里面戒指出来,拉过黎嫚的手:
“先戴着玩吧,等再攒一阵子钱,给你换大点的。”他指的是钻。
其实,对黎嫚来说,一克拉和一百克拉,她在乎吗?
或许随着年龄越来越大,人越来越现实,会在乎。
对于20岁的少女黎嫚,从小缺失父爱的她,渴望爱情,大于一切。
热切的唇,带着彼此的温度和渴望,在戒指戴上的刹那,很自然的就贴在了一起。
那条他亲自选择的白裙子,又在他手里,亲手被扯碎。
黎嫚比他想象的更野。
他不得不手动控制住那个逞凶揪他的妖精,失笑:“早晚被你揪秃。”
小姑娘贴他耳畔,悄声:“早晚被你捏爆。”
他不得不堵住那张嘴,看那巧夺天工的惊艳五官,在“虹吸”中,变形到模糊。
仪式感的圣地,隐藏在雪绒花盛开的圆形大床。
连床单,也是璀璨绽放的朵朵雪绒花,乍一看,也像北方冬天漫天飞扬的雪花。
“早就准备了?”黎嫚忽然意识到什么。
宋轻臣笑:“早就承认过,见你第一面,就想,在雪色里,落下梅花。”
“黎嫚,我要你。”
“嗯。”
他曾说她只会说“嗯”,那一刻,她仍然用一个“嗯”字回应他。
看她最“痛苦”的时刻,他心疼吻着她眼角滑落的泪水,贴在她耳畔:
“黎嫚,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