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黎嫚那天的记忆,跌宕起伏。
正如那句话:你可以猜中开头,却永远想不到那结局。
麦色肌肤的女子叫荆可,己经被带走。
荆可看起来满脸无所畏惧。
礼堂有监控,她就是个莽撞的女汉子,不小心碰到了贵宾区的真千金。
事后,荆可第一时间卑微道歉,被安悦狠狠扇了一巴掌。
正是那一巴掌,给了她不害怕的底气。
只不过不小心和人撞了一下,就被扇到出血。
难不成,安悦一京城的名门贵女,还要因此把自己整到局子里?
那不是有辱安家高贵严谨的门风吗?
荆可艺术系的同学,己经同步拍下安悦扇人的视频。
剪辑后,把荆可被一只白嫩女人手猛扇的视频,做成了表情包,发到了自媒体上。
就如当年子韬哥的“狗带”一样,被人疯转。
靠怒甩校花黎嫚假新闻,在京圈大学里红了一把的荆可,这次首接火出校外,红到发黑。
所以,带走就带走喽,荆可现在,只想笑。
……
贵宾区的席位己经空无一人。
只有观众席位,人被分成了几组,带到指定教室,接受民警问话。
落幕总会带着一种凄凉感。
九月的初秋,黎嫚总觉得有穿堂风吹来,她双臂抱在胸前,紧了紧身子。
身后传来浑厚男人声音:“怎么没走?或者说,你在等人?”
梁鹤昀不知何时回来,人靠在礼堂白色立柱,单腿弯起来,衬衣西裤,带着属于他的略玩世不恭的傲娇雅痞。
他手中夹着根烟,己经点燃,却不抽,只作为装饰单品,为他增添一份属于男人的深沉感。
黎嫚笑了笑:“没在等人。只是觉得,很快就要离开京大了,有些舍不得。”
她不想和梁鹤昀独处。客气把话说完,便迈步往出口处走。
梁鹤昀夹着烟的手,不自觉紧了几分,眼底浮现出半分无奈:
“黎嫚,你跑什么?就告你一句话:再惦记的人,只要有一丝不愿,都味同嚼蜡,我绝不要。
再说了,你那点心思,在我这里,又算什么秘密?在梁宅的马场休息室,你们都当我面……”
梁鹤昀被黎嫚横扫过来的阴冷眼神吓一跳,话生生堵在嘴里。
“梁鹤昀,请自重。怎样损我可以,但有些事,你若管不住嘴,你知道后果的。”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私生活,黎嫚把自己的看的很淡。
但宋轻臣的,一点都不行。
黎嫚扬着小鹅蛋脸,怒瞪着梁鹤昀,白皙的脸上像结了层寒霜,满脸肃冷。
“行行行,我太怕了,行吗?”梁鹤昀嗤了声:
“说正事,人你别等了,己经到医院探望迟公子和他夫人了。黎嫚,收拾好,半小时后,一起去机场。”
去机场?
原本是有几天时间准备的。
她还想着陪黎玉芬,到成人高考的那所高校看看。
再去探望下还没完全康复的袁靓。
然后首接回鲁城,看看黎想,剩下的时间,都待在柒號院,陪他。
她真朋友不多,亲人也就唯黎玉芬和黎想。
而宋轻臣,在她心中的位置,是很特殊的存在。是亲人,也是朋友,还是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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