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道,“乖乖别哭,是我不对,我们先进屋再聊,你想知道的我都一五一十告诉你。”
“嗯”安宁声音闷闷地应道。
君临逸一手抱着自己的小娇妻,锁好院门,另一只手提着东西,抱着安宁大步流星的进了厨房,最终来到了客厅把安宁放在沙发上坐好。
落座后,安宁脱掉鞋子抱膝端坐着,情绪缓和过来的她有点囧,有很多话想问,但不知从何开口,索性不言语,静静地等着某人先说话。
“宝贝,这几天我想你得很,忙完事情我就紧赶慢赶的回来了,你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说的吗?”君临逸半蹲在沙发边,一双眼满含情意的注视着安宁,静静地期待着她主动诉说。
君临逸希望自己的小娇妻遇到事情主动和他说起,不想她独自承受和面对,虽说事情已经过去了,但他还是想他能和自己分享,无论好与坏的事情,好的就一起庆贺,不好的就并进齐发一同面对与商讨解决,他都愿意洗耳恭听。
闻言,安宁把埋着的头缓缓抬起,一双灵动俏皮的眼睛一眨不眨,对上君临逸幽深沉静的墨眸,有一瞬间的错愕,反应过来后,定了定心神,静下心想了想。
半晌,安宁才把他走的那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事无巨细的说给他听。
安宁并不觉得有什么好隐瞒的,本就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也就没必要躲躲藏藏的,更何况清者自清,没必要为了他人犯的错,但最后她来受惩罚。
安宁心想,倘若君临逸因此而猜忌我,那我就当眼瞎心盲错看了他,从此之后,分道扬镳,各奔东西,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互不相干。
“你信我吗?”安宁嘴角微扬,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语气平静得如同一潭死水,仿佛此事与她毫无关系。
君临逸目光如炬,注意到安宁紧拽着抱枕的手,以及那因过度用力而泛白的手指。
若不仔细观察她眼底深藏的暗色,他几乎要错过她眼中那难以割舍的眷恋,还有她那紧抿着的嘴唇,仿佛是一道紧闭的心门。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停滞不前。
安宁那颗原本炽热如火的心,也在一点点地冷却,由滚烫转为微凉,如同一片孤独的叶子,漂浮在漫无边际的海面上。
她随海风漂泊,任海浪冲刷,起起落落,经历着无数的波折,却始终找不到归家的方向。
正当安宁的心如巨石般一点一点沉落至无底深渊时,她的唇瓣忽而传来一股如羽毛般柔软、如火焰般滚烫的触感。
她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事情,愣怔了一瞬,用力眨了几下眼眶,试图阻止那即将汹涌而出的热泪。
忽而,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如断线的珍珠般“啪嗒”一下掉落,君临逸被这滴炽热的泪水烫得心尖一颤,心神不由一怔,唇瓣如蝴蝶般轻舞,移到了安宁的眼角,如呵护稀世珍宝般吻掉她苦涩的泪花。
直到吻得安宁娇喘吁吁地靠在君临逸的怀里,哭干了泪水,人也累了,最终像一只乖巧的猫咪般安安静静地窝在他的怀里,闭上眼睡着了。
可她睡得并不安稳,睡梦中的她,轻启朱唇,呢喃着模糊不清的话语,但却听不真切......
“睡吧!媳妇,我在......”君临逸剑眉微蹙,大手如春风般抚在安宁纤细柔弱的背部,轻轻地拍着,似是要将她所有的不安都抚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