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知道她来是为求什么。”
“顾叔叔的死,我有责任。”
老爷子转过头:“是你们都有责任,这件事就不要提了,出去吧。”
人没等到,还把手机给弄丢了,顾青青拉了拉身上的外套,叹了一口气,刚走出军队大院的大门口,对面的车子鸣笛了一下。
顾青青脸上一喜,拉开门:“上次就想问你了,你满十八岁了吗?有驾照吗?”
程席摇了摇头:“没有,但我是老司机了!”他转过头看着路面:“怎么样?为什么不接电话?人见着了吗?”
顾青青摇了摇头:“人都没等到,哪儿来的怎么样。”又叹了一口气,把事情说了一遍:“还是先陪我去买手机吧。”
结账时,顾青青的卡提示余额不足,她这才想起这个月爸爸还没给她存钱。
程席拿出一张卡问到:“还差多少?用我的吧。”
顾青青收起了卡,摇了摇头:“算了,我回家让哥哥给我买吧。”
“我给你买吧。”
顾青青摇了摇头:“真的不用了,身上脏兮兮的,先回家吧。”
回到军区别墅,顾青青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跑到二楼的书房,找到了第二个抽屉内一个文件袋,文件袋里面倒出了一张银行卡,还有几张医院检查报告和b超单,母亲在医院做人流手术签的同意书,时间是一年前,同意书上面签的是刘子涛的名字。
程席端着牛奶走上楼,看着顾青青正在收东西:“喝点东西。”
如果说顾青青得知母亲出轨,还背着父亲,怀了别人的孩子3个月,这对她来说已经是一种莫大的伤害与欺骗。
可当她看到这份检查报告时,她千疮百孔的心仿佛又被锉刀残忍的割开一般,洒落了一地的悲痛,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此时的顾青青已经能理解父亲当时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拽着她去验dNA的。
因为她母亲早在一年前,何止是一年前,她母亲和刘子涛都相识二十年了,说不定二十年前就和刘子涛好上了。
这,何止是心伤!
婚姻?究竟算什么东西?
顾青青的心剩下的只有一滩死水,不会再有痛彻心扉,不会再有期盼。
她默默地收起了文件袋,点了点头,接过程席手中的牛奶:“大门口是不是有一个Atm机?”
程席靠坐在书桌上,点了点头,看着顾青青拿着手中的银行卡说到:“我陪你去。”
顾青青从银行走出来:“卡上有187w。”
“这么多?”
“我数了2遍,就是187w。”她点了点头,看着手中的卡:“这是爸爸的工资卡,有一笔是新到账的,是126w。”她眼神中流露出一些痛苦,深吸了一口气:“是爸爸因公牺牲的一次性抚恤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