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醒来,王。”刘怜儿心中一动,脚步虚浮地一手抬起王的身体,同时将随身防护的匕首又收了收,不至于掉落。“还好,匕首还在,怜儿就不怕被埋伏了……”
“怜儿?”王的意识已经有些迷糊了,他只看到怜儿握着的匕首森冷泛着精光,刀鞘已经回收。“是怜儿吗?这里是……颍川,怜儿不会有事的……”
“是。是怜儿!”流水混着汗水而流,怜儿又累又恼,面上已经清醒许多。刘怜儿乘着王在意识清晰之际,举步艰难地和他对话。
“本王没事的,怜儿……”王安慰怜儿的声音越来越低,一些耳语都显得苦闷了不少。
夜已经深了,怜儿不敢再惊扰这个安静的颍川。
一步又一步,怜儿抱着王的身躯来到了王在颍川的府邸。门旁的侍卫见到怜儿抱着王的样子,早已吓出了一身冷汗。
“主子!这是怎么了!”同时,随风也已经赶到了府门口。
“都闪开!”刘怜儿一出,面前又多了两双脚。怜儿这才顺着视线,不知何故地睁眼盯视着眼前的侍从。
“主子不会有事的!”随风肯定着,半是好言,半是告诫。
“既然这样,那么他也无须他人操劳!”悔恨和悲痛让怜儿失去了理智,她对着随风命令。
侍卫还想再阻挠,被随风拦下,随风平静地对着怜儿说,“贵人是主子面前的红人,不比我等小卒矜贵。今日之事若有差池,随风也不会在这里解释了!”
刘怜儿忽视了随风一眼,懒得费心力地回视了另一方侍从。回想着王现今遇到的重重苦难,心中越发的胆战心惊。“那么,你等是在抗令了?”
“不敢!”侍卫说着就各自低垂了头去,余留随风带回了刘怜儿的思绪,他说。“贵人只有安心将主子交于我等,也能让主子醒来后,对贵人有所交代。”
刘怜儿无心停留于无谓的纷争之中,只一手捂住另一手上的王。慢慢地将王,交付而出。
“多谢了。”随风稳实地接过,看着众人直接往主卧房的方向赶去,一路的惊心迤逦而开。
“怜儿……”路上,王呓语着怜儿的闺名。
怜儿实则早已惊慌失措,她的双眼亦是只盯着前方的平坦之路。
“等等……怜儿一同前去。”
侍卫在主卧房门外踌躇着几步,只一步又停留在门外。随风将剑鞘随地旋转一圈,停留在剑尖点地之时,眼中已经没有了思索和犹豫,抬手对着王的身躯就是随意一提一握。剑鞘稳稳入了手里的同时,已经将王平放在床榻之上。
点燃薰炉里的药香,开放了房间里的暖炉,随风将房间里的药品取出,倒出一粒喂到了王的嘴里。
“随风做这些已经娴熟了,贵人不必大惊小怪的。过了今夜,主子就该醒来了。”说完,随风看着王的面上已经动容,他将嘴里的药丸子吞咽下去。
最终,随风从怜儿身旁经过,大踏步地迈出了主卧房外,眼中是坚定的清明。“放心吧,王说了没事那就是没事了的。”
门外,侍卫早已拿着火把点燃了整个府邸。
“听着,全部留守后院护卫庭院,今夜不准来主卧房打扰到主子休息。”随风不急不缓地关上了房门,意料中地轻视一眼底下的人,居然没有一人敢在当时接过怜儿身上的王,“主子病了的这阵风,也该在颍川吹一吹了,少了那些文人雅士的登门拜访!”
“是!”侍卫们不再犹疑,冷冷地回应着。
“左右不过是应承之事,大家都警醒一些,没事儿就先回绝了。呵呵……主子的确算到颍川里的文人会来这一招,只是未料到会来得……这么迟。”随风故意停顿了一下,眼中正是对一种无端安逸颍川的不屑,他双手五指轻叠,剑鞘从指尖端缓至滑落,唯独少了一些杀气。“听着,都各去守着府邸院子,莫要扰了主子清净才对一些。”
“是!”
底下的侍卫才显现一丝愁色,眼见缓步而至的是随风一手刀剑带了头,更是没有违抗,各自散去。
已出了刀剑的尖锐之音,刀鞘被随意丢弃在地。一路的刀剑磨合之音,随风的眼里却少了戒备,只是冷了几分。“主子安心,府内一切皆安!”
“是师兄?”
近身一开口,怜儿听到王在病重,怒意之中又薄淡了语气。
门外,一手刀剑依旧青石苔上作音,随风的气愤突发而至。“小小颍川,真是放肆!”
“是颍川郭奉孝!”王终于藏不住压制的怒火,那一手直掐住人中的位置,“这么安静的颍川,随风早就有说过郭奉孝等文士徘徊府邸门口的事情。”
“怜儿!随风只是做给暗中观察的人看的。”王被掐得呼吸困难,依旧不反不抗暗中的人,“今日之后,应该不会再有了。”
“原来是随风特意了,他想吓一吓那些还未走或者是走得慢的暗中人!”
怜儿的手紧了几分匕首最后又松了下来,去了剑矢于面前的桌上,深深呼吸,愣是松开了对他人暗中的桎梏。“是怜儿,紧张了……”
“咳咳……”王深呼着新鲜空气,须臾被哭笑着逼出了眼角泪珠,干呕难当,才转换了笑意。“是有些渴了……”
听到王的呼唤,怜儿惊得跌跌撞撞,端了桌上的水杯,被宽大的男裙逼得亦步亦趋,步履不稳地来到王的床榻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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