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班级的时候,经常有人鼓动包文春再创作一首新歌,包文春笑笑说:“没有乐器。”
这话被班主任刘旭容知道了,就叫包文春去他家谈话,包文春一听,戏码来了。
当年还是他,也是这个剧情,自己带他玩音乐,闯出名声后,他做了一件叫包文春不能原谅的事,他把董胖妮肚子弄大了,又甩了去另攀高枝。有了这种先入为主的念头,他一直没有主动接近这个刘老师。现在刘老师相招,他只得去看看再说。
和以前一样,单独走进刘旭容的宿舍兼办公室,还是那一间半的小房子,半间房就是在走廊上隔出个一米半见方的窄小空间,算是个小厨房。住室里还是那样的摆设,后窗处一张书桌,旁边是张小床,对面还有个书桌,上面堆着作业本。
进门处放着架脚踏风琴,墙上挂着把二胡,都是属于学校的乐器,被他拿来装门面。董胖妮不在,刘旭容说:“包文春,你在中招时考得不错,以你的成绩,为什么不去二高读书呢?现在的课程对你没有丝毫压力,你也可以申请到二年级甚至毕业班就读,这样不是节省许多时间吗?”
包文春笑笑说:“没事!我不也没有闲着吗?跳级的事我是不会做的,其实,现在一天天的忙碌就是生活的一种形式,何必急躁着去干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呢?”
刘旭容也笑了,说:“你说的有些哲理!最近在写些什么?你总是一直忙碌,功课却没有拉下,有什么诀窍吗?”
“学习的诀窍在于抓住重点,用心揣摩其中的意义,别的都不重要。当然了,基础方面一定要坚固。我最近在写一部历史小说,已经寄出大约三四十万字了,这只是第一部分,总共三部分,按照提纲要求,全书大约两百万字多一些,到时也可能提前结束,也可能超标。”
“寄到哪了?大约什么时候能看到?”
“香港!咱这边现在不适合这种题材。”
“哦!后面的部分我能先看看么?”
“当然可以!有老师指点修改一下,求之不得!”
刘旭容有些汗颜,自己这个中文系出身的老师确实有点那个,不仅文字没有发表一篇,连毛笔字也不敢出手。还怎么敢称当包文春的老师!就问:“听同学们说,你想再次创作些歌曲。却缺少些乐器,我这里有风琴和二胡,能给你些什么帮助吗?”
包文春说:“好吧!我请朋友们寄来的乐器还在路上,能玩玩二胡也不错啊!我的乐器可能要用电,使用范围就小了。还有个问题,教室和宿舍里晚九点二十就熄灯了,我一般都是夜里思路更清晰些,有时正在兴致上突然就断线了,第二天的补写,韵味就差了许多。我想回家写吧!家里又没有电,油灯太伤眼。街上也租不到合适的房子,不知道学校能不能提供帮助?”
“你想怎么做?我可以向校长提一下。”
包文春想了一下,还是不能和刘旭容交集太多,就说:“等等再说吧!这把二胡我先试一下。”
刘旭容看着包文春拎着二胡坐下,用一块帆布盖在腿上,拿着一块松香抹了几下,那姿势就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只见他闭上眼睛,开始运弓,同样的乐器在他手里就被赋予了生命活力。
包文春拉的是《赛马》,琴声时而悠扬时而急切激烈,完美的再现了原作的意境,只是乐器不太顺手,不然还会有更好的表现。一曲结束,刘旭容呆呆地坐着,沉浸在回味中,包文春估计他连跳弓手法都没有领会到,起身走了。
外面有个共用压水井,涂善贞正在井边洗衣服,见包文春出来,问:“刚才是谁拉曲子?肯定不是刘老师,是不是你啊!”
包文春笑笑说:“涂老师你听出来了?不简单啊!”
清早起来,还是昏暗一片,学校还没有打起床铃,包文春夹着麻袋,背着书包,依旧翻墙而去,李文超看见了,喊叫几声,见包文春没有理他。赶快穿好衣服,在后面紧追。
出了校园,见李文超追来,包文春站着等他,把麻袋交给他拿着,一路小跑来到那棵大柳树下。池塘边的三个钢丝套,套住了两只野兔,一公一母,一只公的套在脖子上,挣扎厉害,已经勒死了,母的在啃咬自己的腿,依旧挣不开死扣。包文春踢断木橛子,也不去掉套子,装进麻袋,依旧叫李文超背着。走了几里地,把路线走完,又收获九只野兔。五六十斤的猎物压得李文超龇牙咧嘴,依旧顽强的背着往回跑。
包文春抓过来麻袋,轻松的负重前进,对他说,中午到丁香家吃兔肉。
学校还没到上自习打铃时间,校园操场上正在早操喊号子,两人绕过围墙回到丁香家。丁老爹没有起床,丁三出来看看,淘米做饭去了,现在他家有三口人了,不再到食堂打饭了。
黄毛闻到味道,一直撕咬麻袋。包文春叫李文超压水,自己拿出小刀,用铁丝把兔子挂在木头柱子上,从兔牙开始往上割,手指塞进去,就那么一翻,兔皮像脱帽一样背过去,再向下一拉,一个毛皮筒子完整的脱下来。割断四肢末...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