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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文春对徐洪亮说:“录制专辑,一首两首也不行,我和张新学是老朋友了,等我抽空再给你们搞几首新歌,你们再选唱一些拿手的老歌,凑上十来首,搞个拼盘没问题,他们推出新人,前期宣传力度投资较大,主要还是看表现和潜力,后续还要有适合嗓音风格的词曲支持,保证不能只是爆竹一声。不过有我在,一切没问题,回去好好练声吧!只是,你即将成为歌坛新秀,很快要享誉全国,你准备好了吗?到底是个什么目的?人生目标又是什么?体制内混得不好么?”
徐洪亮笑着说:“咱哪有那本事?就是想玩玩呗!”
包文春却很严肃,问:“唱歌和记者,你到底是想以哪个为主?”
徐洪亮说:“还真没考虑这个问题.”
“那不行!回去想好,制定个人生计划再来找我。这样盲目玩票,是没有结果的。”
“那——你看,我要是唱歌,最后能达到什么地步?”
“这就看你的决心了,假如潘圆圆也想走唱歌这条路,我给你们搞个夫妻组合,专门唱夫妻恩爱类的甜蜜歌曲,保证你们红个三二十年没问题。根据你们努力和成绩,成为国家级歌唱演员还是有把握的。”
“那——徐晴呢?”
包文春看了眼徐晴,她正紧张关注着自己的命运裁决。就说:“她不一样,我要把她送到中央级音乐圣殿开独唱音乐会,让她成为十亿人心目中的歌神,让她的成就超越邓立筠!”
两人没有对包文春的话表示怀疑,徐晴嘴犟,说:“你就在家慢慢吹吧!真有那天,你才能进我家门。”
包文春拦住她,说:“你不能许诺这么远!那样的话,会浪费我们的青春,消磨我的意志的。这样吧!我让你今年上中央电视台春节晚会,咱们就啵一个!”
徐洪亮谢绝留饭,说中午还有采访任务,连忙前面跑了。徐晴没有抓住包文春耳朵,对着他的腿踢一脚,追上徐洪亮走了。
一场及时雨,不仅有利小麦晚期灌浆,对麦粒末期落黄补充水分,同时也对西瓜苗快速生长有利。二叔拿着瓜铲,在地里转悠,挨棵地给瓜藤压蔓。地里没有大块坷垃,就很粗暴的用泥土块压,时间紧张,也不讲究多细致了。瓜地底肥过多,瓜秧旺长,鸡蛋大的瓜胎也座不住,成片脱落。这种瓜讲究一棵秧子结一个,一亩八百个左右,瓜胎坐在第五第七叶上不行,长不大,最早也得结在第九叶上,猪粪肥加复合肥劲太大,座不住胎,第二茬就晚三五天,到第十一、十三叶才能结瓜。所以,时间很紧迫,二叔三爷就请周父柳父几个年纪人来帮忙。
下雨的时候,工人们歇工回家,林场没留几个人,二叔晚上住在钢筋棚子里看场子。包文春早上晨跑时,看见二叔从北边回来,远处晨雾中还有个人影,断定他是送来夜宿的柳妮回家。
见到侄子,二叔忸怩一下,就匆匆回家了。包文春悄悄对三爷说:“不用发愁啦!找人上门提亲吧!不然,等柳家发脾气就不好看了。”
三爷笑了下,说:“还用你说?这楼房是你的,你二叔还是没地方住啊!你不会想把他们放在这边瓦屋里成亲吧?”
包文春说:“咱们都是一家人,哪能让新娘子住猪圈呢?那楼房我只是暂时住一阵子,我将来结婚,就得四五年以后吧!重新盖新房,这里面,二叔二婶只管住。”
三爷摸摸胡子,点点头说:“这样说,那就好说了。柳家和我谈过了,就是房子问题,有个住处,随时办几桌酒席就成,也不要什么彩礼。依我说,这房子恁大,底下给你二叔留一间新房就行,二楼留给你自己随便玩,我和你二叔二婶说,不让他们上楼摸你的东西。”
包文春想了下,是:“好吧!我还是抓紧装修,尽快把二婶娶回来。”
南风一起,金黄的麦穗就飒飒作响,大平原上一片丰收景象。性急的人家开始收割麦子了,包家的地里却因为上肥料过多,麦子贪青,还是清葱一片。
家里的二楼不够养护时间,支模没有拆,任所长的人马还在大院子那边忙活着,这里是东西相对的两排大房子,近乎边长五十米的正方形大院子,北边院墙内是一排仓库式的厂房,院墙外是木器厂堆放木材原料的棚子。院子正中间是一排九间大房子,地基槽子挖好了,还没有开始打大脚。一个单独的大院门,正对着南边三爷的瓦房。西侧院墙外,和外墙之间的南北的水泥地面也浇筑好了,只有进农场大门的主路,还是石渣路。
包文春急着在家安装门窗,还要出外寻找墙砖、地板砖陶瓷水暖部件,老任请他去丁三工地开挖底脚槽子。这事儿得帮忙,就把小松开上老张的大拖车,上街去了。
老丁对于这干儿子已经感到看不透了,置办这么多机械车辆,钢筋钢材不要钱一样往家里拉,老任这次拉来的钢筋水泥就两大车,听说他家的地基砌墙全用水泥,坚固得像座碉堡,这房子造价就上去了,这得多少钱啊!自己手里就积攒那三万块钱,看来不够塞老任牙缝啊!虽说这小子意在丁香,可这是给丁三盖房子,就是再亲密关系的亲戚也得算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