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定,而这种大屏幕21纯平面直角屏幕,还是遥控器操作呃!色彩绚丽就不用说了,声音似乎也清亮多了。听说春子一下子就发奖发出去五六十台,还给驻军大院和修路部队送去二十台,那可得多少钱啊!
一等奖彩电一套,包括一部天线;二等奖是什么MP3一部,更时髦高端的东西。三等奖收录机一台,人们的热情就不太高了。
服装厂的一等奖有三个人,各获得彩电一台。一等绩效奖原本是周二姐的,包文春说,咱不要,奖给工人吧!这个奖就被一个叫邱青青的女工拿去了,邱青青还是青春风采的复赛选手,身材相貌都不错,就是脸上一些青春痘,这不是问题,恰恰是身心纯洁的表现,如果经常有男朋友的爱抚,荷尔蒙激情得到释放,那是不会有青春痘的。
包文春看着皮皮大呼小叫的跟着鼓掌,就回去叫周小粒给三爷包妈祝老爹二叔房间里都搬一台彩电,看看粮仓里还有最后两台,就叫柳有亮和周小粒各自搬回家,这一百台彩电就全部发放出去了。
复赛选手领到老王发放的决赛训练考核资料,正月十六举行总决赛,约定初六返厂开工,各个单位上报留守值班人员名单,二十八午后就全面放假了。
无论包文春的经历多么精彩丰富。他始终认为过年就是个休假节日,劳累一年了,各自在家轻轻松松吃吃喝喝就好,完全没必要把它变成东奔西跑的社交行为。
自己发誓改善生存环境,改变贫困生活条件,今年费了三年半时间,达到目标了!看着阳台上挂着的这个那个肉,就这里那里剜一块割两块,凑合着吃火锅!
可现实总是不如意,小屁孩胃口不好,热的凉的荤的素的吃得太杂,凉了胃,生病受罪,受丁香阿绣埋怨不说,卢明明也是上午下午的灌药,几个小孩看见她就跑。
包爸包妈要带一家人去看金老太,说她家安顿好了,要燎锅底踩地坪,庆贺乔迁之喜,不知道使用什么千里传音技术,还通知了老姨和小王庄的娘家人,说要二十八去道喜。
金老太有了孙媳妇,也不在农场住了,守着那座新房子,看看这里摸摸那里,还准备开春在后院种菜,那心态,好像年轻到四十岁。
包胜给三爷安装电视天线,一会儿来要这个一会儿来要那个,接收不到清晰信号,还要功率扩展放大器、信号放大器、增益调节器,一会儿又来要无损馈线。包文春火起,说:“别搞了!搞个小型发射塔吧!”
老王倒是打实锤,立刻拿出一张物资清单,包文春看看,开路固频线路,一点五千瓦发射机,一百米高覆盖十公里半径,并不复杂,就说:“搞吧!尽量覆盖二十公里。”
老王说:“不用单独建设天线,明天虽是阴天,风力静止,可以吊装风电塔,基部已经符合安装要求了,还可以直接把信号发射机装在上面。”
包文春看看他递来的清单,说:“好吧!除了这些材料零部件,再给你八名安装工人,一架凤头雁,两车燃料,由你负责指导安装,我给你调车吧!”
老王说:“为了安全起见,请驻军来驱散围观者。”
凌晨三点半,人们还蜷缩在温暖的被窝里,农闲季节,小孩子也不上学了,没谁起这么早起床,至少要到七八点才开门生火做饭。一阵机器轰鸣,满是积雪的路上驶过来一队车辆,径直停靠在农场大门外空地上。
寂静的田野上没有人迹,竹林里的小鸟受到惊吓,叽叽喳喳闹一阵子,重归安静。
老王起床开了大门,紧接着,包胜、包大林二叔都起来了,打开院门外大灯,给来车照明。
超宽卡车走不了农场的田间小路,包文春起来,就用拖拉机拉着四轮斗,转送一箱箱的零件。
包大林见几个制服工人搬木箱很轻松,仗着年轻,也去试试,却纹丝未动。什么东西这么沉?八十五马力的四驱拖拉机拉了四个木箱就带烟?
制服工人接手拖拉机,压着积雪就去了农场以北的大塘埂,把木箱卸在那个基座旁边。如此六趟,才搬完所有物资,天色刚好蒙蒙亮。
一阵低沉的轰鸣声逐渐接近,一架很难看的直升机从天空乌云里显露出来,超大的身躯,震耳欲聋的声音,加上螺旋桨带动的风压,地面的积雪被吹散。王十九的车队快速赶过来,南边的工兵团也调来一百多名修路士兵帮忙维持秩序。
直升机是军方专用设备,它的到来,意味着有重大行动,那是必须得来维护场面的。四个制服工人在路边找到一根钢管,哗啦啦撕掉包着的薄膜皮,露出鲜艳的烤漆图案,直升机上垂下四根吊柱,也没看清怎么操作的,飞机升高,那段钢管就竖了起来,离地十几米高,向东移动。
东方的太阳刚刚露出笑脸,晨曦的光亮照在竖立起来的钢管上,人们这才看见,那上面的图案像是一团升腾的火焰,径直升到祥云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