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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廷希心念一动,唇就凑了上去,他轻轻地拥着她,一点一点地褪去她的浴袍,动作轻柔无比,好像怕自己一用力就会伤害到她。
“段廷希,关灯好不好?”她抱着他的头低低地说着,语气像是祈求,也像是撒娇。
黑暗里,她的身子在轻轻颤抖,闭起眼睛,还因为疼痛而不自觉地咬紧了下唇,简直像在赴刑常
看着她忍得如此辛苦近乎自虐,他喘着粗气却也停了动作,灼热的呼吸沉重地喷洒在她唇边,他说:“苏苏,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苏瑾曼轻轻睁开眼睛,尽管一片幽黑,但是他眸里的光芒不输给窗外星光,就是这样的眼神,让她逐渐放松下来,额头微微有汗,呼吸也极度不稳,她微微一笑,微喘出声,“嗯,我知道。”
段廷希迷醉地封住她的唇,转移开她的注意力。
他的双臂刚劲有力,两人的汗水相融,他给了她一辈子难以忘怀的疼痛,却也是一生一世最执着唯一的承诺。
当两人喘息着躺平,苏瑾曼又闹起了小别扭,“呜呜,不公平,你这个花花公子,我吃亏了1
段廷希先是一怔,翻云覆雨过后反射神经总是有点迟钝,等反应过来又差点一噎。
他伸出长臂搂过苏瑾曼,苏瑾曼从鼻腔里发出一阵冷哼,不挣扎,却压根不理他,估计是没力气闹了。
段廷希忍不住笑,“对哦,你的确是亏了,我刚刚淋了雨,也不知道有没有潜在的病菌,万一感冒传给你了,我可内疚了。”
苏瑾曼弯起腿对着他身体就是一记踹,段廷希措不及防,闷哼了一声,捉住她不安分的小腿,失笑,“不可以乱踹的,男人的腰和肾可重要了,不然我可不保证你的幸福哦。”
他把“幸福”二字咬得极重,充满了暧昧的情调,但似乎苏瑾曼还是不领情,浑身酸酸软软的,想要大睡一觉,可她觉得胸闷至极,好像有一团气堵住了呼吸道,让她静不下心来。
黑夜里,段廷希感受到了她的忐忑不安,停止了玩笑,他八爪鱼一样缠住了她的身体,两人坦诚相见,皮肤贴在一起的感觉温热又奇妙,她不做声,只是扭头朝着另一边。
面对她的别扭,吃饱喝足的段廷希不吝啬地给她解释起来,还有点撒娇的意味,“苏苏,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滥情?觉得我过去的生活太糟糕?”
她嘟着嘴不说话,心里有个小人儿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
她和梁皓初在一起四年,都没有随随便便发生关系,可是他呢,遇见漂亮的女人都可以带上床吗?虽然通过这阵子的相处,她打心眼里认可段廷希的人品,可是一想到他的过去,总会觉得有些不舒服。
其实她也明白自己不该这样无理取闹,他们既然互相喜欢,就代表喜欢现在的对方,如果爱情可以永恒,那就连带着喜欢未来的对方,但是怎么排,对方的过去都是自己无法触及的,过去的就是不可挽回的,不必执着也不必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