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了公子可不要怪罪奴婢,除非此地只有一位筑基修士,其他人可以埋伏在远方,对方上当后,再前后夹击。”
“妙啊,接着!”
说着,王七叶将手中的法器丢给苏映梦,小丫鬟拿在手里面掂了掂,才收进储物袋里。
“小心他一刀把你噶了,东西都收走了。”
玉谨妍幽幽的说。
“你这是羡慕嫉妒恨。”
苏映梦白了她一眼,便不再理会,接着和她一起完成这符阵基架。
“无我真佛,王七叶,你这招真坏,哈哈!”
看着黑旗下又飘荡的四杆新旗帜,庄宝象感觉自己又学会了一招。上书的字尽管不咋地,但口气很大。
拳打南山五派老狗,
脚踢北海四阙多余。
跪在地上叫声爷爷,
或许还能放你一马。
“和尚,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王七叶豪气的两手环胸,似乎已经预见了大量修士齐聚于此杆黑旗之下,心情大好。
“无我真佛,王七叶,你就瞧好吧,贫僧去也。”
说罢,庄宝象欢喜的蹦跳着,如一只跳跳虎一样奔向远方,方擎天看了看旗帜,又看了看旗帜下的王七叶,嘴角又抽了抽,追随焦炭和尚而去。
“公子,我们组装好了,请您过目。”
苏映梦捧着一个床头柜大小的符球,来到王七叶身前,玉谨妍跟在身后。王七叶这才将头,从旗帜上转过来,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
王七叶拿出1000灵石,一阵卡卡卡卡卡,苏映梦与玉谨妍,将其一个个按进符阵基架里。王七叶满意的点了点头,将“爆裂火球术”收进了储物袋中,又从储物袋里拿出了10件法器和3件法器,分别交到二女手中。
“拿着吧,赏你们的了。”
“多谢公子。”
“多谢王道友。”
二女满心欢喜,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收入啊。
“苏映梦,你自由了,你可以走了。”
说罢,王七叶找了一块石头,惬意的躺了下来。哈巴拉的阳光,与青竹峰没有什么两样,晒在身上暖洋洋的,安逸的让人想睡个好觉。
“公子,储物袋。”
苏映梦不舍的解下腰间的储物袋,在手掌上来回摩擦。
“赏你了,拿走吧。”
王七叶慵懒的翻了个身,连眼睛都没睁。
“多谢公子,多谢公子。”
苏映梦又跪下了,连磕三个响头。
这少女这么爱跪,年纪明明跟王七叶一般大。如果是站着,王七叶肯定赏她一脚,踹翻在地,现在自己正在享受阳光,也懒得去理会她了,估计她这奴性一时也是难改了。
苏映梦将储物袋重新系在腰间,这才站起身来,小心的走出了旗点的范围。转过身来,眼神复杂的看着这个,躺在石头上晒太阳的男人,两行热泪又流了下来,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又看了看那个与自己朝夕相处,总是吓唬人的玉谨妍,她也自由了,只是周围魔修林立,使得她不敢乱跑,面色坦然的坐在另外一颗石头上。如果让公子看到她这个样子,怕是又要补上一脚。
又走出老远,那个男人真的放自己走了。苏映梦转身又望了望,跪下身来,又磕了一个,这才头也不回的走了。
***
“小姐快看,何人如此大的口气?”
薛老三指着远方一杆黑旗,面露讥笑。
“拳打五派,脚踢四阙,呵呵呵——”
一股泉水撞击之音传来,沁彻心扉。一红衣红裙女子,端庄的坐在一杆白旗下,慢慢的打理着自己的一头红发。
“果然是英雄气概,樊无泪,去看一看到底是谁,好大的口气。”
“是,月姑娘。”
樊无泪立马盘膝坐下,开始运转功法。
「心眼」
已是将千里之外,那杆黑旗之下,看的清清楚楚。
“启禀月姑娘,看清楚了,是灵溪谷与苦山寺。”
只是用了片刻时间,樊无泪就已收功,站起身来,擦了擦额角的汗珠,他现在本领低微,动用心中那颗眼睛,一天也只能用一次。
“居然是他们。”
红衣红裙女子停下了手中动作,眼睛光芒闪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灵溪谷不是在西南角那杆大旗下作威作福吗?看清了吗?”
薛老三不敢置信,又问了一遍。
“启禀薛长老,千真万确,我看的清清楚楚。”
樊无泪不卑不亢,掷地有声的又重复了一遍。
“他们一共几个人?”
一股清泉流水之音又响起。
“启禀月姑娘,他们一共两个人,都是筑基期实力的体法顶尖双修,还抓了三个奴隶,一个是求魔山的筑基期体法双修,一个是飞云宗的炼气期修士,一个是合欢宗的炼气期修士。”
“小姐,你怎么看?”
薛老三诧异的看了一眼红衣红裙,用眼睛询问。
“看来这次灵溪谷与灵隐寺所图甚大,薛叔,你速去拦住张叔,带他去正东的白旗点,我们在哪里汇合。”
“本来我们万剑山,这次只打算拿下两个旗点的,但宗门既然选择让我出手,肯定不止这点打算,想来是料到了这一点。上面的人一句话,我们就辛苦些吧,多跑跑腿。”
红衣裙女子,收起了木梳,起身整理自己的衣物。
“月姑娘,那明明是苦山寺,怎么就成了灵隐寺了?”
若不是亲眼所见,樊无泪断然不敢相信,此话出自红衣红裙之口。
“笨,天下光头出一家,这苦山寺,指不定又是那个得道高僧,开的山门。他们因为理念不同,个个标榜着自己才是正统。”
薛老三开了口,又向红衣红裙施了一礼。
“小姐万事小心,薛某不在身边,还请小心行事。”
“快去吧,薛叔,你还不相信你家小姐的本事吗。”
泉水叮叮咚咚,红衣红裙点了点头。
“小姐,告辞。”
说吧薛老三转过身去,快速离开了白旗点。他也清楚张猛的脾气,怕去的晚了,这莽夫上了头,坏了小姐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