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体验过烂醉如泥的闫旺旺生平第一次睡到了日上竿头,没有了以往的奔波劳累,没日没夜的为生计找条活路。除了酒醒之后的头痛欲裂,整个人如同换了种活法,打开了一扇从未探索过的全新大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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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醒了?赶紧收拾收拾去吃早…哦不,午餐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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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自一人回味的美好还没坚持几分钟,一道声音划破天际,天雷滚滚的朝着闫旺旺的正脸劈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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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后乱性?这是闫旺旺的第一直觉,看来昨晚不止破了一个第一次,二十多年的贞操仿佛一夜之间也被夺了去。不对,好像整件事情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美好。到底是什么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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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脑筋就要绞痛的闫旺旺终于认清了可怕的事实,这个声音居然他妈的是个男的,我和一个男的没羞没躁的住了一宿。也就是说,到底谁是谁的第一次,还欲说还休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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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凌乱了许久,那道声音再次传来,“不是吧,昨晚看着你还挺能喝的,架势摆的挺足,结果是个纸老虎。被人搀扶着回来不说,上吐下泻都没能止住你的梦话,现在更是个软脚虾,连路都不会走了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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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言简意赅的语句,还有那处处透露出逻辑的语序,也就一醒脑的功夫,闫旺旺就把醉酒后断片的记忆全找回来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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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段是完整了,可新的惆怅又油然而生。虽说失节事大,可也大不过二十几年的单身寂寞。一想起自己差点连男的都能接受,闫旺旺立马扇着自己的耳光,企图用痛觉代替错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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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不至于吧,也就说你几句,用得着自残吗?”周鑫边擦脸,边用鄙夷的口吻说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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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被子捂住脸后,终究被窒息感吓到喘气的闫旺旺一个鲤鱼挺身,凭借从小锻炼的资本,硬生生地站立起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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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老弟,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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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吃不透闫旺旺想法的周鑫十分好奇一个人的情绪,是怎么能像电风扇一样,随意切换档位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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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闫老大,您老的肚子难道就没提出抗议吗?哪怕听个响,你也不能置之不理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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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觉头脑有些短路的闫旺旺决定还是暂时当个提线木偶的比较好,认真扬出错就要认,挨打要立正的优良传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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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完所有心理、生理上的问题后,周鑫领着无精打采的闫旺旺,来到了酒店六楼的餐饮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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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我看星海那边没有四楼,三楼过后只有五楼,怎么这家酒店也是,电梯里就没有“四”这个数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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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好奇宝宝一样,有着十万个为什么的闫旺旺,周鑫少不了耐心的解释,“这家酒店我不知道,但是既然你说李海胜信佛,那四这个谐音就不吉利的数字,怎么着也能和阿鼻地狱沾点亲带点故。坏事做多了,生活上就要处处避讳,包括你之前说的满屋子佛像,和如今过楼没有四是一个道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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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可孔子曰过,子不语,怪力那啥,我看李海胜挺精明的主,怎么会相信这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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