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那边的弟子,而丹宗这边,几乎所有人都无条件赞同宗师的选择,然后,他们对赵明的身份也有了新的认识。
既然话都讲到这份上了,那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广场上,丹宗和其他两宗进行激烈对峙,双方各不相让。
“一对狗男女,交了金鳞龙再走!”
“嘴巴放干净点,我们就不交,好狗不挡路,快让开!”
眼看着肖潇和任君年要剑拔弩张,大动干戈,而两边的弟子也相互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若要再这样下去,赵明感觉最终会出现火拼的状况,到那时丹宗这边将明显吃亏,得不偿失,于是脑袋飞速旋转,转眼间便有了对策。
“让我来,我会处理好的。”
赵明突然上来一把拉住肖潇的手,肖潇便是一愣,开口说道:
“赵明,我们面对的都是极其凶险的对手,你要力求自保,不可胡闹。”
肖潇身为丹宗宗师,又修为最高,她不想看到包括赵明在内的丹宗所有弟子出事,她打算要拼尽全力,以保众弟子脱身。
可当下拿定主意的赵明,只是对肖潇轻轻一点头,给了她一个自信的微笑,然后道:
“我身为男人,怎么能贪生怕死,让一女子来抵挡这些蛮不讲理的恶棍呢,何况,那条金鳞龙的确在我手中,我已有了手段来对付他们。”
赵明的话,体贴入微,这是在她有生年,第一次被一个男人如此呵护,让身负重压的肖潇心里一暖,不由的听从赵明的吩咐退后一步。
“一个无名小辈,哪里有你说话的份,还不滚到一边去。”
任君年被口吐狂言的赵明气的火冒三丈。
然而赵明却仍没有半点退缩的意思,见过大风大浪的他,早已对这种场面见怪不怪了。
赵明此时表情平静,重新整理了一下思路,开口说道:
“我现在代表了整个丹宗和你谈判,而且金鳞龙只有我知道在哪,你们不和我谈,却故意刁难一个女子,可见你任君年人品太差,也不是什么男子汉,还有,现在我赵明当然名气不大,但是很快,你们就都会把我的名字牢记在心里。”
“好狂啊,小子,既然你这么想做挡箭牌,那么我就先把你给废了,然后再逼你的宗师交出金鳞龙。”
任君年仍然不相信这个三层凝气境修为的赵明可以驭龙,正准备动用真元将赵明一击而毙,却不料,刚一伸手就被身旁的李鹤道友一把抓住:
“任兄且慢,你若这样杀了这个无名小卒,强夺其物,有损一位宗师的威严,不可不可!”
那李鹤由始至终,在整个事件中都一直保持着沉默,现在见到任君年要动手,果断将其拦下,李鹤老谋深算,口中讲的是道义,心下却另有思量。
他自己驯化了一条东海深水蟒,因为这蠎是水灵根,与李鹤本人的水脉契合,金鳞龙是火灵根,正好与其友任君年的火脉契合。
但他深知金鳞龙是高阶灵兽,而自己的深水蟒是一条低阶灵兽,若真被任君年夺去驯化,待其长成成年金鳞龙时,深水蟒定然会胜不过。
而那样的话,自己在宗师联盟的地位便会不保,所以这个时候,他想暗中给丹宗帮忙。
“若这样争斗下去,不仅有大量死伤,而且传扬出去,会损污了衡山宗的声誉,不如用比试的办法解决更好。”
“怎么比试?”
“我李鹤虽然是局外人,但承蒙各位弟子道长敬重,只因为我处事公平合理,而且修为最高,我希望自己再次作为评委给予监督,你们药宗器宗可任选弟子和丹宗比试,若是丹宗赢了,便立刻放行,若是丹宗输了,那条金鳞龙老夫会亲自动手逼他们交出,大家看我这个方法如何?”
“我们器药两宗没意见。”
任君年似乎并没有看出李鹤的深意,和魏黄龙简单商量片刻之后,感觉并无偏袒不妥之处,便没有反对。
“我们丹宗也没意见!”
经过一番讨论,肖宗师认为自己这边有金艳银香,还有投诚来的王豪,实力也不比对手弱多少,立刻也认可了李鹤的办法。
双方拉开距离,让出一片空地来做为擂台。
李鹤依旧来到广场中央,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只小圆环来向外一抛,那圆环落在地上,逐渐扩大,最后变成能容纳半个足球场面积的银色圆圈,固定在场地之上。
那圆圈的环形边缘,竟有道道白光冲天而起,旋转的符文在白光内不断涌现,这种阵法连初入金丹期的任君年都吃了一惊。
布置好擂台后,李鹤道长来到上位,目光冷冷的扫了一眼对战的双方,宣布道:
“今天比赛的规则,与昨日略有不同,只因昨天有队员差点被误伤,正所谓刀剑无情,为了保险起见,我画出一个圆圈,只要比试者跨出这个圆形的擂台,就被判为输家,获胜者切不可得寸进尺趁机追杀,比试采用五场三胜制,请双方派出比赛队员。”
李鹤把比试规则讲完,闭目养神,这种低水平比赛对他来说,丝毫没有任何吸引力。
然而力求拿到金鳞龙幼崽的任君年,对这场比赛则极为重视,他吩咐所有人先别出场。
他计划在丹宗那边派出了人员后,然后自己这边再派一名修为更高,灵脉相克的弟子上场,以确保胜率。
与此同时,丹宗这边也正在激烈的讨论着出场人员。
宗师肖潇正低头和金艳商量要派谁先打头阵时,冷不防,那赵明竟向前几步,率先踏入了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