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被这么无意义的卖掉,所以想把卖身的钱转赠给慈善机构。”
“很有说服力的理由,但在我看来,多少都有些报复的心理。”
“为什么这样说?”
“难道不是吗?第三者生的孩子,从来都会恨那个抛弃了她母亲的男人。”
司徒雅心无旁骛的笑了:“分析的很有道理,可惜事实并非如此,第三者生的孩子,没有理由去记恨别人。介入别人的婚姻,本身错的就是自己。”
前提是,如果他们不是对她母亲犯下那么不可原谅的罪过。
“很好,希望真的如你所说,虽然已经离过六次婚,但这并不代表我可以容忍一个借我上位的女人在身边。”
他的立场,在知道他受过伤害的那一天起,就已然预料到。
所以,她就只能这么无奈的,活在说一个谎去圆另一个谎的混沌生活中。
看着他转身离去的身影,她突然张口问:“是怎么知道的?怎么就那么确定是我做的?”
“除了你,我还有第二个可以怀疑的对象吗?”
上官驰回首,她默然。
“司徒娇应该也跟你说了吧,说是我暗示她进的书房?”
“说了。”
他意味深长的瞥她一眼:“她要去找你算帐,被我拦下来了。”
“为什么要帮我?”
这句话,司徒雅问的很唯诺。
“在法律上,你是我的女人,别人怀疑你的时候,我理应站出来维护。”
“……谢谢。”
她诚惶诚恐的道谢,一句你是我的女人,多么的让人遐想万分啊忐忑不安。
半夜,司徒雅被一阵饥饿感折磨醒,她揉揉干瘪瘪的肚子,这才想起,晚饭还没有吃。
本来胃就不好,三餐再不规律,离死期就不远了。
摸索着爬起来,把门拉开一条缝,四周静谧一片,只有男人沉稳均匀的呼吸声。
她蹑手蹑脚的迈出密室,匍匐前进,准备到楼下厨房找些东西吃,怕惊醒了上官驰,于是压抑着动作,幽灵一样飘了出去。
到了楼下厨房,打开冰箱一看,都是些生冷的食物,她吃不了这些凉的东西,视线环顾一圈,撇见一盒泡面,如获珍宝似的拿到手中,倒了热水便耐心等候。
人在最饥荒之时,感到最幸福的事,莫过于能吃上一碗热腾腾的面,此刻,泡面散发出的香味,让她觉得幸福极了。
在等待面熟的过程中,她趴在桌上假寐,浑然不知前方什么时候已经站了个人,正好整以暇的望着她。
约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她拿起叉子勾起一团面就往嘴里塞,脖子微微仰起的时候,终于发现了前方的异常,顿时,一口面卡在嗓子眼,咽也咽不下,吐也吐不出,窘得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上官驰似笑非笑的走过来,撇了眼她手中冒着热气的泡面,戏谑的问:“不错吧?味道。”
她嚼腊似的把那一口面吞下去,尴尬的点头:“还好,你要不要尝尝?”
“你认为我会吃这种东西吗?”
她认为他不会吃这种东西,所以,她只是象征性的问一问。
“你是来喝水的吧?”
司徒雅站起来想帮他倒杯水,他意味深长道:“我来看你干什么。”
“我啊。”僵硬的笑笑:“我来吃点夜宵。”
“晚饭没吃吗?”
“吃了呀。”话刚落音,肚皮很不争气的响了几下,忙不迭解释:“吃的少。”
“想不想出去吃点好的?”
司徒雅以为她听错了,没敢应答,也不敢让他再说一次,就那么傻愣愣的站着。
上官驰等的不耐烦了,挑一眉:“去是不去?”
“啊?哦,好啊。”
把泡面简单收拾一下,追着他的步伐出了去,外面的夜,没有黑到伸手不见五指,他走在前头,她跟在后面,月光洒在两人身上,迤逦出二条寂寞的影子。
或许是因为时间的缘故,上官驰并不打算走远,挑了间离家很近的餐厅。
餐厅不大,但环境很好,干净清雅,暖黄色的吊灯散发着柔柔的光,北美的装修风格,配上涓涓流水般的音乐,让人恍然间有种错觉,走进的不是一间餐厅,而是一处温暖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