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弓到底是什么情况?刚才石门已经快打开了,为什么又突然之间关上了呢?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看见方孝孺有些不高兴,叶长弓急忙跪下,大人息怒,在下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刚才石门明明已经打开了,可现在他又关上了,而且这令牌有一块已经损坏了”。
“不要跟我说这些,我想你现在就给我解决”。
“大人…,在下真的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这令牌就是开启神剑石门的钥匙,这不可能有错呀”。
方孝孺越听越生气,“你的意思是告诉我,这令牌是假的?”。
“大人先别着急,在下一定会查明情况的”。
方孝孺很生气,转身离开了。
公良博说:“我说长弓长老,你到底在搞什么鬼?我们费尽心机到最后落了一场空,拿不到神剑跟宝藏,我们要着埋剑山庄有何用?再说这种事情是要掉脑袋的,到时候你可别连累我”。
听见公良博对叶长弓有些不敬叶生也很激动的说:“公良博,别以为你仗着是朝廷的锦衣卫就可以不把我们父子二人放在眼里了,你别忘了,这里是埋剑山庄不是京城,还轮不到你说话”。
“叶生,你是什么东西,也配跟我说话?”。
二人剑拔弩张气氛非常紧张。
叶长弓说:“好了、好了,大家先别吵了,事情已经发生了,争谁对谁错,没有什么意义,我们还是想办法怎么解决吧”。
“那你说该怎么办?刚才方大人很生气,如果惹恼了方大人,你我都没有好果子吃”。
“你以为我不着急吗?这么多年的心血就这么白费了?”。
叶长弓冷静了一会儿,其他人也瞬间安静了下来,似乎都在回忆着某个细节,到底是哪出了问题。
而这时,叶生看着那破碎的玉佩,想到了那天叶天成交给他跟梦琪二人时的场景,这破碎的玉佩,刚好是叶天成交给梦琪的那一枚,而自己的那一枚却完好无损,此刻她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怎么会这样?我的是真的,梦奇的却是假的”。
“生儿,你在说什么?”。
“爹,这破碎的玉佩就是那天叶天成交给梦琪的而交给我的那一块却完好无损,难道这玉佩从一开始就是一块真一块假我?可是为什么我的是真的,梦琪的却是假的?”。
叶天成双手后背,沉思了好一会儿。
“唉,看来我还是低估了庄主啊,他从一开始就不相信我们父子二人,所以他可能故意留了一手”。
一旁的公良博听到他们父子二人的对话,更是生气的不行,叶长弓,我曾经警告过你,事情一定不能出差错,你现在告诉我令牌是假的啊,我看你这回怎么跟方大人交代?”。
“我说都统大人,咱们现在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怪来怪去的,有什么意思?我们还不如坐下来认真的想一下,问题到底出在哪?再说就算是另一块令牌出了问题,但是整个埋剑山庄都是朝廷的了,想找到那不是轻而易举吗?这么多年都等过来了,还差这几天吗?”。
“那是你的事,不是我的,你自己去跟方大人解释吧”。
看着公良博嚣张跋扈的背影,叶长弓很是不爽,他虽是方大人的人,但是也要听从他的命令,现在他虽然已成为埋剑山庄的庄主,但是也不得不受制于锦衣卫的统领。
“真是只老狐狸”。
另一边,方孝孺在石门打开失败后很是生气,神剑厅的茶杯被他打碎了一个又一个。
“真是一群废物,这么多年了,事情还是没办好”。
这时公良博和叶长弓等人走了进来。
看见他们方孝孺怒火冲天,拔起了旁边的长剑刺了出去,剑头就叶长弓只有几毫米的距离,叶长弓见状,赶紧跪了下来。
“请大人息怒,这件事情都怪在下,在下一定会查明此事,给大人一个交代的”。
此时,方孝孺似乎冷静了下来,他慢慢的收回了长剑,而后转身沉默了好一会儿。
“怎么会这样?你来告诉我”。方孝孺沉稳的说。
“大人,这件事情全怪我,想的不周全,这令牌除了庄主以外,谁也没见过,当初叶天成把令牌交给我儿子叶生的时候,我们并没有多想,再加上朝廷大军赶到,大家都沉寂在攻破山庄捷径的喜悦中,却忽略了令牌的事情,这件事情我有罪,请大人赐罪吧”。
“好了好了,我现在不想追究谁对谁错,我只要神剑”。
“大人,这打开石门倒容易,可是这石门背后有神剑的剑光之气护着,别说我们几个,就算汇集江湖所有的高手,也打不开那石门,打开的唯一方法就是找到令牌”。
“令牌令牌,那到底令牌在什么地方?”。
“大人,叶天成死的时候,身边只有叶生、梦琪、叶霜,还有叶空,当时他交给梦琪的是一枚假令牌,那说明真令牌有可能在他死之前托付给了某个人,山庄当中他最信任的人就是叶空、叶谭,叶天明,还有他儿子叶霜,现在叶空和叶天明已经在我们手上,想必他们肯定知道令牌在什么地方”。
“好,我再信你们一次,公良博,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定给我撬开那几个老家伙的嘴,务必将令牌给我找到”。
“是的,大人,属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