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炽率领着奔丧队伍,浩浩荡荡的向京城方向驶去,除了几个北平王府的贴身侍卫以外,就剩下布政使衙门给配备的那几名护卫了。
朱高炽坐在轿子里面,周围都是眼线,但是他却显得很是淡定。
外边的那几个人各怀鬼胎,说是护卫,其实连眼线都算不上,更像是一群杀手,好像随时要取了朱高炽的性命。
几人行驶至山路时,两旁都是高山峻岭,尘土飞扬,不过从轿子的后方能够清晰的看到一个人的存在。
叶霜。
他静静的站在土堆上,看着他们行驶的方向。
原来昨天晚上宇轩受伤以后,看来发生了很多的事情,时间好像这尘土一样,一下子像回到了昨天。
“高炽,宇轩现在已经受伤了,可是明天你就要进京奔丧了,没有雨轩在,你可得怎么办呢?”。
朱高炽并没有说话。
“此去奔丧,如果没有人保护你,那可真是凶多吉少了,要不然的话…”。
朱高炽知道他母亲要说什么,他及时制止住了她,母亲万万不可呀,此去南京不仅关系到我个人,还关系到父王,甚至是整个北平的生死存亡啊!明天我不得不去,哪怕就是深渊,我也要走”。
王妃看着自己的儿子,心中有说不出来的痛楚。
“让叶霜跟他去吧,一个低沉的声音,从屏障后传了出来”。
几人都愣在了原地,他们听出来了,这是燕王的声音,可是燕王明明在昏迷当中,怎么突然之间就醒了,而且燕王不是病的很重了,怎么…?。
一团几个问题,在众人的脑子当中绕来绕去,这时燕王从屏障后走了出来,从身体上看,并没有看出燕王有何重病缠身,而且从眼神当中也没看出来燕王受了什么刺激,好像跟平时一样。
“父王…”。
“王爷,您不是…”。
“我没什么事呀,哈哈…,这几天睡了几觉,感觉身体上好多了,几十年了…,我从来没这么轻松过呀”。
“王爷,您到底是怎么了?”。
“我没疯,你们真的以为我受什么刺激了吗?哈哈…”。
“父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一切都是假象而已,是我自己想出来的,现在北平的局势越来越紧张了,你们没有发现吗?布政使好像是得到了朝廷方面的某些指令,有可能是皇上要对我动手了,所以我不得不用这种方法来掩人耳目,给我们北平争取时间,其实从那天的宴会上我就看出来了”。
“父王,您的意思是说…”。
“不错,既然皇上已经要出手了,我们也没必要再跟他客气了,现在我就提前的秣兵历马,如果削藩令一旦削到我的头上,那就由不得他了,所以在这之前,我不能让别人看出来,我要打消所有人的疑虑,让他们感觉我朱棣已经疯了,对于他们已经没什么威胁,使他们放松警惕下来,这样一来,我们就有大把的时间准备,一旦时机成熟,哼…!”。
“原来是这样啊,我就说嘛,父王久经沙场这么多年,怎么会突然之间疯了呢?”。
“唉,话不能这么说,我是疯了,从明天开始我还会疯,而且还会疯的厉害,我要将我发疯的消息传到整个北平,甚至是传到南京去,夫人明日开始,只要布政使登门,就尽管让他进来,明日给我准备一口大的木桶,我要疯的厉害,哈哈…”。
“父王,此计真是厉害,您还别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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