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楷模,要多指点我们这些后进生。”“客气客气,我不过是痴长几岁,还是郑科潜力无限。”
上了菜,郑全修给滕达敬两杯酒,酒下肚后,彼此之间的谈话更有氛围。郑全修觉得差不多,说,“滕主任,有句话不知该不该说。”
“我们都是市府办同门,有什么不能说。同门之间,就要多联络、多聚聚,消息互通有无。对不对?”
“多谢滕主任提携。滕主任,老弟我在农业局办公室一呆就是五年,都快发霉了,心里苦啊。”
“确实,在一个地方一呆五年,是有些耽误了,怎么,没去找老领导?”滕达说。老领导是指胡俊秘书长,目前也只有他能够帮他们说句话。市里的副市长们,以前他们在市政府办时,跟领导还认识,如今,离开市政府办想见到领导不容易,即使有些领导没调走,还在老位子上,也说不上话了。
郑全修苦笑一下,两年前找过胡俊,但秘书长只是鼓励和安慰,或许,是自己某些方面没做到位?但私下分析却并不这样,当然,求见领导确实没有一些实际的东西,可能也是原因之一。
但这种事情四处撒网郑全修也觉得很不靠谱,听说过不少例子,有人在市里或区县花二三十万谋一个位子,结果钱没了位子也没得到。使得郑全修更倾向于见了兔子再撒鹰,总要有点眉目,才出手。
明白一个正科位子至少要花费十万以上,位子稍微好一点,二十万都有可能。心里明白,只是路怎么走,却打探不到。按说他们从市政府办出来的,消息应该灵通,郑全修曾侧面问过一些人,都没人肯说透。
不过,这种事就像问男人在那种事坚持几分钟一样,谁肯说真话?完完全全的隐私。
见郑全修没说明白,滕达也估计到大概情况,郑全修三十出头,按说在副科位子上熬还是有机会的,不过,他等不起了。如果这样的心态下,在工作表现差一些,以后真没机会往上走。
郑全修在自己面前有这样的好姿态,这一次不是不能帮他,但滕达也不知今后开发区配备局级单位,他有没有说话的机会。这个话也不能跟郑全修说透,按照一般推断,自己推荐一个人总没问题吧。
想到这,便笑笑,说,“老领导还是很关照我们市府出来的,多走动。跟你透露一个消息,开发区会在秋冬之前,组建局级机构,少说有二三十个正科位子。”
“滕主任,作为开发区核心领导,肯定有推荐人选权。我想请滕主任帮忙,农业、林业方面的工作我熟悉,不会给滕主任抹黑。”
“只能说试一试,可不敢完全答应。”滕达笑着说,“郑科的工作能力为了解,这样吧,只要有机会我一定帮你。不过,开发区毕竟是市里下属机构,市里那边,你还得要人帮说句话,进开发区的把握会大几分,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