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防范之心。轻微的脚步声,让杨光欣几乎感觉到章姐每走一步,身上那很有夸张的事业在动,沉沉的摆动出幅度。
房间的灯光开得若,但杨光欣在房间时间长,适应这样的光。章姐逐渐出现到光晕中,神态里有些紧张、担心、自责、祈求等待,非常生动而复杂的表情,让杨光欣看清她之后,静静地站在那里,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学生,等待老师的批评。
杨光欣静静地看着她,除了神态之外,显然也化了淡妆,穿着上精心搭配,整个人更显娴静。似乎之前的那种媚入骨髓的妖娆都给她收敛了,而这种收敛,对男人的威能更大。杨光欣尽量保持清醒,要不是今晚的事情牵涉不小,危险系数大,很可能就轻轻放过了。
章姐这样表现,今晚的事情跟她有多大牵连?
两人就这样静默地对上了,大约三五分钟的样子,章姐轻轻地说,“杨县,对不起。”
“说说吧。”杨光欣轻声说,也不知章姐对发生的事了解多少,又肯说多少。
“杨县,我先关门,行吗。”章姐柔声说,声音很柔,似乎将人绕进去了。杨光欣不作声,也没什么表情,章姐折身走到房门那,将门关好。贵宾楼房间的隔音效果很不错的,即使隔壁房间有男女大战,不贴着墙面听就听不到什么响动。
再出现在光圈里,章姐自己坐下,很乖巧的样子,给杨光欣水杯里加了水,自己也来一杯。说,“事先一点没有察觉,这边出事了,我才接到消息。急忙过来,但不敢到杨县这边来道歉,贵宾楼出现这样的事情,不管怎么发生的都是我的错。”
见杨光欣脸色平静,章姐反而更担心,脸上出现焦急之态,“杨县,贵宾楼一个保安昨天晚上下班到打牌,输得惨,然后被人追到家里,将他老婆、孩子都绑了,要他配合做这件事。保安在出事前也想跑掉,被抓回来,双脚给打断了。”
章姐不指望贵宾楼惩处一个涉事保安就可原谅她,又说,“事情已经发生,杨县觉得要怎么样补偿才肯原谅我?以前我一直以为自己能够给住进贵宾楼的人安全,今天的事情不仅仅是我大意造成,也是贵宾楼的管理还有漏洞。但不管怎么样,都是我错了。”
“这不是我想要的,章姐,我准备休息了。”杨光欣冷声说,知道今晚的时期可能是胡大海指使的,但知道这件事的人按说不会多,章姐很可能知道,但她肯说吗。
“杨县,对不起。”章姐像要哭的样子,“今晚的事情摆明是有人要对方您,不过,背后的人并不是找中坪县的人做事,我们事先收不到任何消息这也是事实。出事之后,我让下面的人查过,这几个人很可能是昨天才到县里,还不是一起到来的,没引起注意。”
杨光欣想想,即使章姐猜到可能是胡大海做这件事,她也不可能说出来。真要怎么怪她、追究贵宾楼的管理责任,也没什么意思,说,“两个女人冲进来,我洗得脱这怨吗。”